驅動不了自己的脖子。
他手上拿著的那個辟邪鈴是很多年前自己花了兩瓶酒從一收破爛的人手裡換來的,據說這玩意是有點年頭的,他之所以能夠成為一手也是因為自己有這麼一個真傢伙。那種壓迫感越來越強,鈄慶利發現自己的雙腿也開始慢慢變的僵硬,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開始冒出,他努力的一咬牙,用盡自己的毅力使勁晃了一下手中的鈴鐺。
“鐺”得一身清脆鈴聲從這靈堂裡頭響起,那種壓迫感隨之消失,鈄慶利下意識的就想試試脖子能動不。一轉頭,他赫然發現自己背後站著一個頭戴斗笠的人正瞧著自己,這一回他是真真切切看到了全貌,那人的兩眼各有一道血痕。
“啊!”得一聲,鈄慶利便一頭栽倒,腦袋不偏不倚的砸到了木板下面放著的長眠燈,瞬間把那油碗給磕碎了。就在這時,屋內的白熾燈也忽然閃了幾下,接著便陷入了一片黑暗。
幾乎是同一時間,屋內反應過來的人們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驚恐的叫聲充斥著每一個角落,每個人都不顧一切往屋外衝去,有的人回到家才發現自己牽著的那個是別人的媳婦。
包括丁力自己的家人全部逃離平時那個熟悉的屋子,空蕩蕩的靈堂裡只剩下一具死屍和一個不知死活的道士,當立著的香頭熄滅過後,世界徹底黑暗了。
當晚,沒有人敢再回去,在極度驚嚇過後,人的潛意識裡是要遠離,所有人都忘記了那個倒下的道士,一直到了天亮才有膽大的人約在一起去檢視情況。
靈堂內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