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生了病的也會。但這胡長子的眼睛裡壓根看不出半點反光,灰秋秋的眼睛沒有半點神,這是典型的中了邪才會有的徵兆,人無魂則無光。
“魂丟了。”查文斌淡淡的說道。
“那可咋辦啊,查先生你可得救救他啊,這孩子命苦,從小就沒了爹孃,家裡的情況你也看見了,就這盞電燈泡是唯一的電器,婆娘又剛生了娃娃……”沒等村長訴好苦,查文斌便打斷了他的話說道:
“你放心,我有法子的,但現在弄不了,一會兒你派人去王家拿上三葷三素三水果三主食,外加三杯酒,用托盤託好了帶到這裡來。這活兒我白天干不了,等把何老送上山了,晚上我會過來的。另外,你幫我把村裡的屠夫找來,一定讓他把殺豬用的尖刀帶上。”
這村長急忙就喊了外面一個小夥子,吩咐他去找人,沒一會兒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便來了,身上一股腥臭味兒撲面而來。
屠夫在村裡也算不上是什麼有地位的人,那會兒農村裡家家都養豬,過年的時候村民便會去請這屠夫來殺豬,殺完了請他喝上一頓酒,然後再隨屠夫挑上一塊肉帶走作為報酬。因為殺豬是個體力活,又是髒活累活,所以幹這事的多半都是些粗人。
那屠夫往胡長子的房裡一鑽,然後嚷嚷道:“村長,你叫我?”
查文斌抬頭一看,好傢伙,這人的身板子還真能跟橫肉臉有一拼。那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