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西南角一直往上走,果真有一塊石板,石板的反面貼著兩道鎮守用的符紙,但都有殘缺,想必是被老鼠之類的給破壞了,符上還能辨別出寫的是:敕令捆仙索大將軍到此鎮。
石板已經被移開了,足夠一個人出沒,爬出石坑外面的天已經是傍晚了,這才發現此處正是那廢棄寺廟的後院。那日他們幾人倒也去搜尋過,想是洞口被積雪埋了沒發覺,那殭屍便是從這裡爬出來害人,誤讓查文斌以為是從裡面出來的,白白兜了這麼大一個圈還差點枉送了幾人的性命。
看著手中那本泛黃的線裝書,結合地道里的師祖遺骸,查文斌心中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設想:雲夕子師祖會不會也是因為這本書而到的這裡?
查文斌看著身後的這片寺廟對扎褐問道:“這裡會不會就是你說的那個鬧弱郎的寺廟,到最後所有的僧人都成了弱郎。”
扎褐點點頭道:“不是沒有這個可能,那個說法由來已久了,我們這的人不興杜撰,因為說假話佛會怪罪的,所有的傳說都是有根據的。”
“那有沒有說後來那些弱郎是怎麼被制服的?”
“那就沒有了。”
查文斌沒有再多問了,今晚他們準備換一個地方過夜,外面的風雪也停了,得乘著天完全大黑之前找到露營的地方。
按照季雲龍給的地圖,孫巴精雪山距離他們要去的地方應該至少還有六七天的路程,三個人正準備走的時候,天空傳來一陣“轟隆”聲。
一架直升飛機在他們面前約莫二十米高的地方懸停著,螺旋槳巨大的風力吹的人睜不開眼,只見一個個人上面索降而下,機尾處那個紅色的五角星標緻意味著這架直升機是屬於軍方。
一個身著黑色勁裝的女子全部武裝的走到他們跟前問道:“誰是查文斌?”
查文斌大量了一下,這女子約莫二十幾歲的年紀,但眉宇間卻透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剛毅,他上前走了一步道:“我就是。”
那女子也對查文斌上下打量了一番,又從口袋裡翻出了一張照片比對了一番,這才正色道:“接下來,我和我的人將會陪你們一同進山,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
來的一共有四個人,三男一女,除了這個女子,還有三個男的。其中一人的體型格外大,那身形比起大山有過之而無不及,閉著眼睛做養神狀;還有一人的體型只有一米五左右,正笑嘻嘻的盯著他們看著,手中不停的來回丟著一把尖刀;最後那名男子倒是稍顯正常一點,只是臉上戴著一副黑色的蛤蟆鏡,也看不清到底長的是啥樣。
那女子說完話就準備掉頭要走,查文斌道:“我為什麼要和你們一起?”
只聽那名瘦小的侏儒男子譏笑道:“喂,男人婆,他說他不需要你,看來你果真是到哪裡都惹人厭,怪不得嫁不出去。”
那女子的臉上宛然一笑,竟然露出了一絲嫵媚之意,片刻後就聽見雪域高原上響起一聲槍響。
“他媽的,你個男人婆怎麼這麼兇,說翻臉就翻臉!老子還沒有生兒子呢!”
這一切發生的時間不足短短一秒,查文斌沒有看清,扎褐更加沒有看清,唯獨卓雄也只看清了個大概:
那名女子拔出了腰間的手槍,舉槍、上膛、瞄準、射擊只是在電光火石般的一秒鐘左右,這一系列的動作卓雄自認為自己做不到,就是當年放眼整個軍區也不會有超過三個人能完成!而那個侏儒的反應則更加要讓人覺得恐怖,不到五米的距離,槍的射擊方向是他的襠部,但是他卻在這一瞬間完成了原地起跳,那子彈的彈道微微向下偏離了幾公分,只是擦破了他的褲襠而已。
那女子把槍口豎起,用鮮紅的嘴唇吹了吹道:“下一次,你就沒有說話的機會了。”然後她收起槍對查文斌道:“那個叫紀雲龍能不能活命就看你的了。”
卓雄往前一步道:“什麼意思?”
那女子臉上浮出了一絲紅暈,又多出了一股讓人說不出的好看,只是下一秒她又換了一副冰冷的表情,用手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拉道:“他犯下的錯足夠軍法處置了,不過我只負責屬於我的任務,至於他麼就看這位大名鼎鼎的查先生提供的資訊準確度。”
查文斌笑笑道:“你們比我預想的要快,老刀是你們的什麼人?”
“失敗者的名字不配讓我記得,組織很重視你們這次的行動,我們四個得到的命令就是讓查先生順利完成自己的事情。”
“條件呢?”查文斌問道。
他知道紀雲龍作為一個軍人犯下了嚴重的失職罪名,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