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秦海,他是王軍的師兄,也是超子的師兄,何老的關門弟子之一。從那一次幽嶺事故後,秦海就退出了考古界,轉道去了香港替那些富豪做古玩鑑定,這些年頻繁活躍在一些重大的國際古玩拍賣會上,並且專門購置青銅這一最為古老的器具。
原本,幽嶺該是一個永遠被埋葬的秘密,查文斌誤打誤撞的從西側發現了新的入口,這個秘密將再次被重啟。十年來,雖然幽嶺的檔案一直被塵封著,甚至是刻意的被忽略,但是關於它的研究一刻也沒有停止,所有人都在等待,等待那條唯一能通進去的活路被找到。因為,十年前,組織裡那個人就曾說過,能進幽嶺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生門,而他,當時組織的精神領袖,也未能辦到。
與其說,幽嶺隧道的開鑿是為了通車還不如說是為了發現線索,為了掩人耳目,藉著修路的名義,這座曾經埋荒於群山之中的幽嶺被從正中的位置穿膛而過。然而,一切都是徒勞的,這裡依舊成了組織永遠的傷心嶺。
沒有人知道這裡是什麼,也沒有知道這裡來源是什麼,那個人做所的一切都是秘密。一批當時的頂級好手彙集於此,其中甚至還有從監獄裡本被判了無期的盜墓頭頭,還有一位據說是句容茅山後裔的一位高人,當年若不是他,恐怕那十九人是走不出來的。
查文斌,這個名字已經被寫進了組織的花名冊,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由來已久,如今他深陷那場十年前的魔窟,他的身上揹負著另外一段更加重要的秘密:如意冊,那本被視為是生死密碼的古老書籍。不管是為了他,還是為了自己,或者是為了組織,這一次,都必須是全力以赴。
所以,無論是秦海還是其它散落於各地的人,於一天前就集中到了省城,誰也不知道這一年會是誰成為下一個死去的人,誰都想擺脫這種揮之不去的陰影和被控制的宿命。不管昨天他們是什麼身份,今天都註定將成為重新踏入地獄的戰友。幽嶺,沉睡了不知多年的大山,十年後註定將迎來這一次重新的開啟。
入口邊,冷所長用泥刀細細颳了一層土放在鼻子下面嗅著,過了不多時,向那位軍人說道:“一共進去四人,出來一人,應該就是小女。洞是從內往外打,這西北地質穩定,這裡又是條脊,至少三千年以上。”
那位軍人閉著眼睛點頭道:“挖。”
這些來的人,年紀都在三十歲以上,全都穿著便服,但是他們的裝備卻是專業到了極點。從槍械炸藥到照明,從醫療手術到器械,光抬來的東西就裝了整整五口大箱子。
大山心裡急,也加入了挖掘的隊伍,不到一根菸的功夫,一個開口足有半米的坑道被清理了出來。站在這兒,那位軍人脫下了自己的外套,露出的是裡面堅實的肌肉和黝黑的面板,他指著那入口道:“在這裡,有的人曾經跟我一起來過這兒,有的人則永遠睡在了這兒。今天,我再次來了,沒想過能夠再次走出去,與其一年死一個,不如一塊兒死個痛快。”說完,他那凌厲的目光轉向到了後面站著的那一排人繼續說道:“你們,現在可以選擇去,也可以選擇不去,去的人,有可能有去無回,我是個軍人,不能信神鬼,但是不代表這個世上沒有神鬼。所以,我脫掉了這身軍裝,因為我們的敵人可能根本就不是人,現在有想法的可以留下。”
“同生共死!”整齊劃一的吶喊聲響徹山谷,那些剛毅的臉上寫著的是無畏的向前,是對組織的忠誠,他們是來自地獄的勇士,他們有一個非常特殊的代號:誅魔。這支分隊,是組織裡的王牌,是最強的存在,他們不光擁有超強的軍事素質,他們還要精通玄學、道法、佛門甚至是巫術和蠱術,他們是專門被派遣進行一些邪門事件的調查和超自然現象的研究。換言之,他們就是古代祭司以及國師的現代版,在中國這片神奇的土地上,古老的文化從未消失並且一直得到當權者的尊重。
出發之前,冷所長特意去醫院問了冷怡然,她對跌落後的事情一無所知,所以,從某種角度上講沒有人確切知道這裡頭到底發生了什麼。一個接著一個的勇士魚貫而入,大山一馬當先,他的文斌哥此時已經失蹤超過三十個小時了,在沒有任何補給的情況下,誰都知道那是凶多吉少。
而此刻,查文斌又在哪裡?卓雄和超子呢?
查文斌此時正和卓雄在一起,在他進去後就沿著那條坑道順著地上的腳印,沒多久遇到了第一個岔口。讓查文斌覺得奇怪的是,兩個岔口處都有腳印並且是同一人的,在這裡,他陷入了一個兩難的境地,因為每個岔口他往裡走了不到一百米後又出現了新的岔口,接著又同樣有腳印,查文斌深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