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好開口詢問,畢竟和葉曉也只是初見,自然不好交淺言深。
一直到葉曉開口問道:“徐哥,我發現外面的星種境時獸很難找到,這是怎麼回事?”
徐哥,徐謙年齡不到三十,卻也超過了二十七八,葉曉不過十七歲,連十八都還不到,叫一聲徐哥,倒也正常。
徐謙則是嚇了一跳,而後連忙道:“葉顧問太客氣了,可不敢稱哥,叫我名字就是了。”
葉曉不是軍人,所以不懂。在軍隊,可不是以年齡論高下的,職務,軍銜才是。葉曉雖然沒有軍銜,但卻有一個職務。更擁有直接調動一個營的權力。特殊顧問這是堪比他們大隊長級別的職務。作為一個小兵,徐謙哪裡敢應這一聲哥?
葉曉也沒強求,這本也就是隨口一說,有時候把自己身份放太低,未必是什麼好事。當即點了點頭道:“好吧,徐謙,你知道這些星種境時獸的情況麼?可以給我簡單說說嗎?”
“星種境時獸?”徐謙一愣,隨即也回過神,這位葉顧問,是第一次來這裡,自然對星種境的時獸有些陌生。當下一笑道:“我道什麼事,當然可以!”
當即,徐謙給葉曉介紹起來。葉曉聽著。
這裡的星種境時獸,就只有血晶狼型時獸一種。不過,時獸是一種時獸,但戰力卻有強有弱。它們的戰力區分,透過軍部的觀察發現,應該可以透過它們眉心處的一塊血晶觀察分析……那是紅色,但紅的程度也有不同。顏色越深,實力越強。
“我們之前曾遇到過一頭,它眉心處的血晶都赤紅近黑了,戰力非常恐怖,三個小組,幾乎全軍覆沒,只有兩個人逃了出來……要不是它似乎有些忌憚我們的援軍,只怕……”說道這句話,徐謙的表情也有些悲哀。
戰友之情,是這個世界上最鐵,也是最珍貴的感情之一。軍營對軍人來說就是一個大家庭,所有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幾乎天天都在一起,吃穿住行,幹什麼都在一塊。一待待好幾年……可以說,成年之後,好多人連和父母家人待在一起的時間,怕都沒有那一段時間和戰友待在一起的時間久……說是異性兄弟也絲毫不為過。
雖然說在軍隊內部也有各種紛爭,爭鬥。偶爾也打架,罵娘。但牙齒和舌頭都這麼好了,也還有磕磕碰碰的時候呢。更何況人和人之間?
戰友情珍貴在什麼地方?今天我看你不爽了,罵也罵了,打也打了,動手的時候可能都你一板磚兒,我一棍子,好像毫不容情……可掉過頭,一起在泥水裡滾一滾,五公里負重衝一圈,四百米障礙來一趟,兩人都累的跟死狗似的躺地上直喘氣兒,然後又尼瑪說說笑笑,打打鬧鬧到一塊兒去了……
這和社會有很大的不同。社會上再起衝突,是很難看到肉搏的。一個下意識的舉動,一句無心的話語,甚至只是臉上多了或者少了一個笑容,你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也許就已經得罪人了。而這些人,可不會跟你明刀明槍擺明車馬的來,明面上還對你嬉皮笑臉,客氣和氣。可實際上?人家手裡刀都已經貼你背脊上了。仨月之後你才感覺到疼,而這一刀,可不是打你一頓受一餐皮肉之苦就算了的,那也許就是讓你失業,掉了飯碗,甚至從此落魄的一刀。然而你還莫名其妙一頭霧水……這尼瑪怎麼了?
這就是戰友情的珍貴所在。
更何況,如今世界已經大變了,外面的世界血腥而黑暗,處處殺戮。但在軍營當中,多少還保留著一些淨土。所有人都知道,只有依靠彼此,才能活的下去。(未完待續。)
第八十二章 【找到蹤跡】
當兵的可是三山五嶽哪裡都有,但現在這個世界可是走不出去了……至少現階段是沒幾個人能走出去。所有軍人都有父母家人,誰不擔心?可沒辦法走出去,也只能強忍焦慮,至少保證自己先活下去再說……只有活著,才有資格說未來。
畢竟,在大變之後單幹,要千里迢迢趕回家去找家人的人,終究只是少數。所以現在部隊的凝聚力,比大變之前,可能都還要更強一些。所以徐謙為戰友悲哀,是很正常的。
物傷其類,兔死狐悲。
葉曉沒當過兵,所以不明白徐謙的悲哀由來,不過他也沒有什麼表示,聞言只是點了點頭,腦海中想著那星種時獸的事情……之前碰到的那一頭,額頭哪一塊血晶的顏色倒也說不上是淺是深,大紅色,如同火一般的顏色。不過和這徐謙口中紅的近黑相比,的確是要淺上許多。但是否還有更淺的?葉曉攏共就見過兩頭,記憶中王振彪他們碰上的那一頭似乎和他之前撞上的那一頭顏色是相當的,所以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