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出真身,倒扣在宮殿上,身子垂下來,腦袋落在瑩瑩身後,一邊打著酒嗝,一邊斜眼看過去道:“蘇狗剩這麼強,胸大肌比我還大還寬,也有破綻?我卻不信。我來看看!”
白澤、饕餮等人也湊到跟前去搶,相柳九顆腦袋,沒有那麼容易喝醉,聽到蘇雲的破綻,便探頭過去偷看。
眾人鬧作一團。
窮奇叫道:“我學會了,大破蘇聖皇,便可以自己做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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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雲哈哈大笑,一把搶過去:“你們學個屁!沒有人能破解我的道法神通!讓我看看……嘿,狗屁不通!這肯定是仙后那老孃們寫的,用她那勞什子萬神圖來破我,我只需這麼著……”
白澤斜著眼睛拍著女丑的腦袋笑道:“蘇雲小老弟,你這樣改神通是不行的。你得按照我這個方法來!”
眾人歡鬧良久。
第二天中午,蘇雲醒來,發現自己睡在桌子底下,白澤被喝得現出真身,壓在他的頭上,小羊尾巴正在掃來掃去,打在他的鼻子上,不知白澤在做什麼夢。
蘇雲把白澤推出去,揉了揉發癢的鼻子,只見懷中有什麼蠕動,連忙看去,卻是瑩瑩趴在他懷裡睡著了。
蘇雲悄悄爬出桌底,只見應龍倒吊在房樑上,鼾聲震天。酒桌上饕餮、朱厭、窮奇等人疊羅漢,相柳九顆頭八顆栽進酒缸裡,沒有栽進去的那顆腦袋正在說夢話:“不喝了,我真喝不動了,你別勸了……就最後一杯……”
“邪帝的酒,勁真大!”蘇雲揉了揉像是要裂開的腦袋,這時才發現手裡還有一本書,
他翻開看了一眼,心頭一突,只見這本書,正是仙后娘娘率領諸多仙君金仙花費了十多日,從他的道法神通中研究出的弱點!
而書上有些凌亂的字跡,分明是自己醉酒後胡亂塗改留下的,而且不僅有他的字,還有白澤等人的字!
蘇雲大致翻一下,額頭佈滿冷汗,這書上很多地方,他與白澤等人都批註了修改完善的辦法!
大部分修改漏洞的辦法,都居然可行!
他的神通已經形成一個整體,並未出現本質上的破綻,只是一些細微的紕漏,比如某處符文理解不足,某處陣列排列有錯,或者符文細節構造不足,亦或是某種劍道或神通上有著瑕疵。
大部分情況,只需要細細的修正即可。
只有少數結構上的缺失,比如某些環上缺失的烙印,以及第八層第九層沒有烙印,這些就屬於致命的缺失,仙后這樣的大高手一眼便看出其中的破綻!
但怎麼利用這個破綻,仙后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因為黃鐘第七層刻度上的唯一一個烙印,先天劫雷烙印,已經是可以與邪帝的太一天都摩輪相提並論的神通!
仙后的高度,並未達到這等層次,因此她知道結構上的缺失而造成的破綻,是否能夠破解,則還存疑。
蘇雲翻看一邊,臉色陰晴不定:“這次糟了,我竟然在不知不覺間將這些破綻都給補全了,芳逐志、師蔚然若是過不去仙劫,豈不是要殺我洩憤……等一下,我雖然知道該如何補全破綻,但只要我沒有修煉,便不存在烙印在天地間的情形!”
他長舒一口氣,抹去冷汗。
這時,只聽外面傳來太歲的聲音:“你們還在喝嗎?等等我……”
太歲氣喘吁吁趕來,蘇雲疑惑道:“太歲元老,你怎麼從外面回來?你昨晚不也是在這喝酒的麼?”
太歲魔神道:“閣主,你忘記了?你昨晚要試驗神通,剛剛施展出那什麼鍾,我便栽在上面,然後便被震飛了。我趕了一宿,這才趕回來。”
蘇雲一顆心冰涼,猛然打個冷戰:“糟了!”
他正惴惴不安,中午的時候便有訊息傳來:“勾陳洞天芳逐志,已經成功渡過天劫,芳家上下正在慶祝他成為第一仙人。”
蘇雲鬆了口氣,道:“看來芳逐志是在昨天渡劫成功。”
又過一日,又有訊息傳來,說:“后土洞天皇地只師家的公子,也渡過了天劫,成為第一仙人。”
蘇雲完全放鬆下來,道:“師蔚然不知道我道法神通破綻,定然無法渡劫。他能夠渡劫,看來師帝君在仙后那裡安插了眼線。”
他沒有了心思,眼下芳逐志和師蔚然都渡劫成功,仙后和師帝君自然不會再為難他。
蘇雲閒來無事,便繼續捧著那本記載自己道法神通破綻的書來研讀,過了兩日,啞巴師兄石鎮北率領通天閣的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