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我可沒說什麼時候受傷受損,我只是說近期。按照道理來說,這等武校學生,身上受點小傷,流點小血之類的事情,不說是天天有吧,但十天八天下來,怎麼著也得有一次兩次。”
“只要有了,那就是我看得準。”
馮兄淡淡的笑道:“相信到了那時候,那小子自然而然就會找上我。”
“靠!”
其他三人異口同聲:“你這純粹就是江湖騙子的手段,這波操作騷得很,騷得很……”
“江湖騙子手段又如何,這麼多年流傳下來的所謂看面相,斷吉凶,神棍伎倆,豈不都是這麼玩的麼?望氣自有根源,但說到看相,整個大陸有幾個能看得準的?真的有這說法麼?”
馮兄振振有詞:“看到人一臉愁容:哎呀,這位兄臺,家裡有不好的事兒啊!看到人笑容滿面:咦,恭喜恭喜,近期有喜事啊。這不都是正常操作嗎?怎麼就騷操作了?”
“說的也是,咱們就拭目以待,看看這小子回來不回來找你了。”
其他三人一臉的忍俊不止的笑容。
這種忽悠,實在是太可樂了。
……
左小多離開了這四個人,一邊走,一邊從路邊櫥窗為自己看了看相:“有個屁的血光之災,這個混蛋純粹是信口開河!忽悠左爺我呢。”
“不過這四個人乃是妥妥的望氣士無疑,而且,他們攔住我,想要結個善緣的說法,也應該是真的……相信但凡是有小成的望氣士就能看得出來,我的氣勢旺盛……”
左小多皺眉沉思:“不過呢,自身的氣運之勢被人窺破,乃是大大不吉之事。”
“之後得尋覓某個法門,將之隱藏起來才好!”
左小多心念電轉之間,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天晚上陪著左小念值班,擼來的戰利品,戒指裡面的那本斂息術。
“不知道那本書有沒有用。”
這些天,因為左小念的事,一直忙這忙那,忙得不可開交,早就將那本書忘到了腦後,今天要不是偶遇四位神棍,只怕還想不起來呢。
“那本書應該可以借鑑一二。”
左小多心中想著:“那人在鳳凰城隱居這麼久,始終也沒有被人發現,應該是具備諸如隱藏自身氣勢,修為之類的功能,至於具體到什麼程度,有多麼高段卻又不得而知,但是效果肯定是有的。”
“今天放學回去就開始嘗試一下。”
“要不然,以後遇到這等神棍,看到左爺如日中天的氣勢,一個個的都上來說話,煩也煩的死了。”
“人啊,長得太帥就是煩惱多!哎。”
左小多徑自一拐彎,鑽進了小巷子,一路疾馳,向著二中而去。
現在快三點鐘,不過還能到重力室修煉,兩個半小時!
進重力室之前,一定要到班裡聊聊天,與同學們增進一下感情,問問他們,貢獻點夠不夠用?關心一下。
順便說一下自己的苦惱,訴訴苦,哎,貢獻點太多了,花也花不完,真是愁死我了……
……
這會,二中高層正在開會。
小範圍的會議,與會者滿打滿算也不過二十餘人。但每一個都是二中的核心人物。
其中列席的班主任,就只得幾個重點種子班的班主任,嗯,還有一個秦方陽。
主持的人,當然是老校長何圓月。
人員到齊,所有人都是恭恭敬敬,大氣也不敢出。老校長親自召集開會,這種事情在二中,已經好多年沒有出現了,想來是由大事要宣佈。
“今天召集大家來開會,乃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何圓月咳嗽著,老校長的身子可是看起來越來越顯虛弱了,半躺在輪椅上,似乎已經只能全靠著輪椅的靠背,來幫她支起來脖子。
秦方陽坐在最後面,只感覺一顆心在抽著疼。
她,又憔悴了。
秦方陽在臺下注視著伊人,心中唯有無盡痛楚與感傷。
“我要說的事情很重要,具體有多麼重要呢……”
何圓月微笑了一下,道:“大抵是我的……整個人生,所有的事情,需要託付到諸位手上。”
在場所有人聽聞此說,身體都下意識的僵硬了一下。
什麼意思?
何圓月從容平靜地說道:“我在二中,操勞一生,卻也堅持了一生;近來身體愈發的不好了,每況愈下,估計已經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如現在這般還足夠清醒的時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