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第一時間判斷,且會在第一時間選擇以自身消耗損失最小,最不影響自身反擊的位置,應對敵人來襲。
這個特性可是太難得了,非得經歷無數對戰,且每次都在戰後檢討自身不足之處,才能得出來的結論,更將這份心得融入自身,化為本能!
相對於這倆人,表現相對比較出眾的還有項衝,項冰,孟長軍等幾位世家子弟,在戰鬥的時候,他們所展現的每一個動作都夾雜著一種美感,女的更多的是飄逸,男的更多的是瀟灑……
雖然盡都是不經意的動作,但讓旁觀者看起來卻是倍覺賞心悅目,衷心讚歎,流暢瀟灑,行雲流水,不愧是大家子弟。
然而文行天對這種表現卻只有嗤之以鼻,不屑一顧。
美?瀟灑?
到了戰場上有個屁用麼?
你又知不知道你為了這個poss多付出了幾分力量?
那可是需要全身配合才能做到那種程度的美觀。
但是在戰場上,美麗和瀟灑能殺人麼?
又或者是敵人會覺得你英俊漂亮而手下留情?該勝而不勝,能殺卻不殺嗎?
看臉不下殺手的橋段,從來只出現在話本小說之中,真實的戰場戰陣之上,唯有存活到最後的,才為勝利者!
躺在地上的,哪怕再漂亮,也是死屍!
文行天一邊看著戰鬥,一邊隨口訴說,一邊的助教則是在飛快的記錄,每一字每一句都記錄在冊。
突然,文行天一個閃身,突兀的衝到了戰場之中,一個耳光將項衝打飛出七八米開外,直打得項衝一臉懵逼,嘴角滲血。
“剛才你後退閃避,明明需要平步後撤就可以規避來找,為何還要加一個後空翻?!你腦子殘疾了?!”
文行天臉色嚴厲:“我已經觀察你三次這般動作,遭逢類似招法後退的時候一定會藉助一個瀟灑的後空翻,還有不需要側身的時候非要來一個側身擰腰,你特麼是在戰鬥還是在跳舞?!”
“還有你進攻的時候必然一手前一手後,若是前手進攻後手防守倒也罷了,可是你後面的手居然全程都用來擺酷凹造型!誰給你養成的臭毛病?”
“就你這樣的貨色,還妄想參軍入伍?就算能夠有踏足戰場的那一天,也得這邊上陣,那邊立即送命,家裡馬上出喪!”
文行天疾言厲色,嘴毒舌利。
項衝被這一耳光打得暈頭轉向,懵然半晌,良久才道:“這……從小就是這麼練的……”
“知道什麼是進退閃電,收發神速,絕無拖泥帶水嗎?如你這般拖拖拉拉的動作,有個屁用,耍帥還是玩酷?你是來上學還是來泡妞的?”
“難怪你們項家這些年聲勢越來越弱;自從項副校長不出,你們一個個的盡都開始從霸王家族向著小白臉家族轉變了吧?你是這樣,你妹妹也是這樣,這就是霸王項家現在的家風嗎?”
文行天聲色俱厲:“再見你這樣做一次,我就直接打斷你的腿把你扔回家去,你道我敢是不敢?!”
“罵得好!”
一個雄壯的聲音在身後適時響起。
左小多循聲看去,只見武道場門口,赫然多出來一道鬚髮灰白的老人身影!
來人雖然是須發灰白,但就那麼站在那裡,卻如同一座大山般屹立在了這裡,身高足足有兩米四,身材偉岸魁梧到了令人難以置信的地步!
直如高山峻嶺,不可撼動。
那一份狂霸恢弘的氣勢,讓人一看就不覺油然升起一種不可戰勝的感覺。
“多謝了,文老師。”
老人聲如洪鐘:“這幫小崽子練得都是些什麼狗屁玩意,我剛把家裡的那幫小子收拾了一番,才過來卻又差點被氣個倒仰,就應該打,全都是捱揍捱得輕,捱揍捱得多了,才知道什麼是實戰!”
一聽這聲音,就不難猜測到,這位正是那位因為身中忘川水,渾身奇臭無法出門的項副校長到了。
這位老人家的臉色還略有些蒼白,但其身流溢位來的霸氣,已經呈現出一幅猛虎出山的威勢,果然是盛名之下並無虛士!
文行天轉頭,毫不客氣的道:“項副校長,恭喜您終於再踏潛龍高武這塊故地。但我教學生這麼多年,向來是不允許外人圍觀!更不允許外人在旁邊指手畫腳!是您自己出去,還是我送您出去!”
聽得此說,所有學生登時在心裡讚了一句老師,真牛逼!
這是一點不含糊的直接將副校長往外攆啊!
文老師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