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合道的。
這些資料除了更具體,更具象化了很多之外,其實基本框架思路與自己猜想得差不多,無關宏旨。
“外公,現在真正重要的是,他們怎麼策劃的,與他們合作的還都是誰?除了王家,那位解讀的大師又是誰,他憑什麼可以解讀出王家人苦參兩百年都無法解讀的秘錄,還有什麼更加具體的計劃……他們到時候想要怎麼處置……”
左小多苦惱道;“這些才是重要的。”
“我也知道這些東西重要,可那廝的神魂記憶裡沒有這些啊。”
淚長天也很苦惱,道:“這麼說吧,王家這兩位合道,放在家族之中,也是屬於定海神針一般的人物了。”
“而這種人物一般是不參與家族決策的;只是在緊要時刻,站出來為家族保駕護航,或者促成什麼重大目的走向……就可以了。”
“他們不是沒有資格知道這些事情,而是這些事情,對於他們這種級別來說,早已經不重要。他們的地位已經決定了,他們只需要知道這件事情對家族很重要,知道大致過程就足夠了,其他種種,不重要。”
“他們只需要知道,在某些關鍵時刻,他們得出手,僅此而已。”
“而現在他們正是這麼做的。”
“包括你的生死,也是如此。今天,他們的最終目標是要擒下你,徹底掌控你的生死,因為他們王家固然要獻祭你,但需要在合適的時間點才可以,早也不行,晚也不行,必須要在那一天死才行。”
“明白了吧?”
“所以現在他們要保證的第一個關鍵就是你不能離開上京,而想要達成這個目的,最穩妥的方式自然是將你抓起來……所以才有這倆人的今日之行。”
“僅此而已。”
“所謂王家沈家乃至其他家族介入助拳云云,不過末節,又或者說是擒拿你的障眼法而已!”
淚長天略顯惆悵的說道:“至於這件事的諸多細節,究竟是如何開展的,又是誰在負責主持的,如何的穿針引線,乃至怎樣佈置場地……以上這些,對於這等老古董來說,是完全的無關緊要,徹頭徹尾的不重要。”
“唯一有用的資訊就是,整個王氏家族,在負責這件事情,或者有資格參與這件事情的運作的,一共就只得兩個人。”
淚長天說著說著突然頓住,露出訕訕的神色。
“知道是哪兩個人麼?”左小多立即追問。
“一個是家主王漢,一個是家主的親弟弟,王家公認的智囊王忠。”
“除了這兩個人之外,其他人全都不知詳情。”
左小多一拍大腿:“外公,這才是真正有用的訊息嘛。”
淚長天咳嗽兩聲,翻了翻白眼。
這小子拍大腿的樣子,真是像他爹……還有這口氣也是像!
真想揍他一頓……
合著你小子的意思是說我忙活了半天,不重要的說了一籮筐,重要的一句也沒說?
是這意思嗎?
簡直就是該打!
該打……一頓屁股,幹開花的那種!
左小多鬆了一口氣,心道,幸虧我多問了幾句,外公的腦袋瓜子真真是讓我憂心不已,不重要的事情說了一籮筐,重要的事兒居然差點忘了。
這也就幸虧他老人家修為驚天,驚世駭俗,要不可怎麼得了啊……
不對,修為驚天,腦子卻不好使,沒準就得惹下天大的麻煩呢,不得不防,不得不防啊!
“知道了具體物件是誰,事情可就好辦得太多了!”
左小多興沖沖地說道:“怕只怕沒有針對目標,現在都已經有了確定的目標,完全可以一晚上完成這件事。”
“你小子想要幹什麼?”淚長天瞪起眼睛。
“外公,您這話可說得外行了,雖言現在是法治社會,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有權有勢才是道理,但在咱們入道修行者的眼中,還不是拳頭大才是真正的道理大?我說要完成的這件事,對於我倆來說,可以說是挺有難度的,需要百般籌謀,千般算計,還有許多的運氣成份,動輒雞飛蛋打,全軍覆沒……但是對您來說,那就是手到擒來的事!”
左小多殷勤的拍馬屁道:“只要外公您親自出馬,將王漢和王忠抓來,然後咱們或者審問或者搜魂……還不什麼都清清楚楚的了?”
左小多已經想躺贏了。
外公是魔祖,這點小事兒,對他老人家來說,輕輕鬆鬆,不費吹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