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門口,是一個可以開啟關閉的通行道,有一隊高手護衛保持著警戒。
看來因斷山脈並不安全,連這樣大的城市都要小心翼翼保持警惕。
“吳語花,怎麼帶著個小白臉回來了,你堂兄和褚加旺呢?”
城門口的守衛中有認識吳語花的,看到林逸兩人過來,大聲開口調笑。
吳語花臉色一沉,開口的人她雖然認識,但關係卻不太好,而且對方說的話也令她有些不快。
這人的話戳中了她的心事,吳昭陽和褚加旺生死未卜,她實在沒有耐心搭理這傢伙。
“這是我們傭兵團的新成員,雷鷹!我帶他去辦手續,現在他還沒有有通行令牌,先幫忙辦一個臨時的通行牌吧。”
吳語花面無表情的指了指林逸,取出幾塊靈玉遞給守衛。
沒有正式身份的人,必須要有通行令牌才能出入因斷城,這也是為了保證城市的安全所做的規定。
凡是在因斷城中登記的傭兵團成員,會有長期的通行令牌,而林逸這種第一次來的,就只能先辦個臨時通行令牌,受到因斷城陣法的實時監控。
一天之內,持有者必須把臨時令牌換成正式令牌,否則要麼離開因斷城,要麼將會受到陣法的預備攻擊提醒。
“不好意思,最近城中出了些小亂子,所以臨時通行令牌暫時不能辦理,外來者禁止入內,你可以先去為他登記個身份,再出來接他。”
先前說話的那個守衛不陰不陽的走過來,把吳語花的靈玉推了回去。
“江蜂,你什麼意思?我從來沒聽說這個規矩,何況雷鷹是我們天武傭兵團的人,我自然會作他的擔保人,你憑什麼不給我辦理?”
吳語花神色不善的看著叫江蜂的人,無法掩飾眼中的怒氣。
“憑什麼?就憑這裡我說了算!你有本事去告我啊!我現在懷疑這個什麼雷鷹有不軌圖謀,禁止他入城,這是我江蜂盡忠職守,有問題嗎?”
江蜂陰測測的邪笑,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江蜂你不要太過分!你這是想公報私仇嗎?我去城主府告你,就不信你可以一手遮天?”
吳語花咬牙瞪著江蜂,一時間卻又無可奈何,只能色厲內荏的威嚇。
別看江蜂只是個城門守衛隊長,但在城主府中也是有靠山的,而且讓不讓人進城也確實在他的職權範圍內,真要去告,也未必有多大效果。
“吳語花,你可別亂說話!什麼叫公報私仇?什麼叫一手遮天?雖然我就是公報私仇,就是一手遮天,但是看破不說破,弟兄們你們說是不是?”
江蜂壓根不怕威脅,大言不慚引起周圍守衛的鬨堂大笑。
“江隊長說得對,我們江隊長可是一個低調的人……”
“吳語花,你就從了我們江隊長吧……”
“你那兩個哥哥是不是都死了?那就更應該投靠我們江隊長了,難道要靠這個小白臉?”
江蜂一臉得意的看著手下們對吳語花胡亂調笑。
吳語花更是臉色蒼白,幾欲發作!
尤其是那個說她兩個哥哥都死了的傢伙,簡直是觸碰到了她心上還未結疤的傷口,頓時讓她渾身發抖。
林逸微微眯起眼睛,本來他是懶得和這些守衛計較,要不是情況不明不想隨意暴露實力,早就一巴掌乾死這江蜂了。
不過對於林逸來說,他還真不在意有沒有通行令牌,區區八級巔峰的陣法,有鬼東西在,根本就形同虛設。
只是沒想到這些人越來越過分,而林逸向來就不是一個喜歡別人在他面前裝逼的人!這麼多年了,裝逼頭子的外號,他也預設了。
“啪啪啪啪啪啪!”
一連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林逸好整以暇的回到吳語花身邊,看著滿地打滾的守衛隊員。
凡是開口調笑吳語花的,一人兩個耳光,誰也逃不掉,說吳昭陽和褚加旺已經死掉的人更是悽慘,被扇了六個巴掌,滿口大牙都飛了出去,臉頰腫成了豬頭。
至於江蜂這個始作俑者,林逸自然也沒有放過,直接一頓胖揍,因為速度太快,他甚至都沒反應過來,就已經渾身浮腫的癱在地上呻吟。
“語花姐姐,這傻泡是什麼玩意兒?唧唧歪歪的,竟敢挑釁我們強大的天武傭兵團,腦子有問題吧?”
林逸煞有介事的問道,好像剛才揍人的根本不是他一樣。
吳語花這回是真有些無語了,雖然林逸揍人揍的她心頭爽快無比,可這畢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