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司馬逸這混蛋應該就沒話好說了吧?
如意算盤打得不錯,可惜林逸沒想輕易饒過東閣闢,剛才他也是對付張逸銘的人之一,只是沒來得及出手而已。
裂海大圓滿的神識威壓悄然釋放,只針對東閣闢一人,以林逸的實力,邊上的人根本察覺不到絲毫異常。
唯有被神識威壓針對的東閣闢,忽然間就感覺渾身發寒。
就好像是有什麼極其危險的存在盯上了他,分分鐘就能令他萬劫不復一般!
“我認輸!”
東閣闢滿頭都是冷汗,果斷開口認輸,引起圍觀者的一陣譁然!
張逸銘什麼實力什麼狀態,是個人都看在眼裡,東閣闢只守不攻,在他們看來就應該是極限了。
沒想到堂堂外門管事師兄,才守了一下下就認輸投降——這算是為了避開不戰而降的懲罰麼?
東閣闢可管不了別人心裡的想法,他只知道再不投降,說不定就要被張逸銘的拳頭給打死了!
沒錯,就是張逸銘的拳頭!
林逸的神識威壓其實並沒有實質的攻擊力,只是令東閣闢失去反抗能力而已。
這就好像一個人半夜遇到鬼,鬼沒想怎麼著,那人就自己嚇癱了一樣!
高臺上,常于歸神情複雜的看了秦長老一眼,心中猜測張逸銘突然痊癒,應該是秦長老剛才過去的功勞吧?
果然,秦老頭已經痊癒,並恢復了煉丹能力!
除此之外,還有什麼理由能張逸銘如此快速的復原?
常于歸根本就沒往林逸身上想,畢竟林逸只展現出驚人的戰鬥力,其他方面,他又如何能猜到?
“常長老,你看老夫做什麼?”
秦長老感覺到常于歸偷偷摸摸的視線,淡然一笑,也沒轉頭,依然是目視前方的樣子:“莫非是在想怎麼暗中對付老夫?”
“秦長老說笑了!我怎麼可能會想要對付你呢?我們可都是同門,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啊!”
常于歸乾笑兩聲,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看向張逸銘那邊:“說起來那個叫張逸銘的弟子,身體素質真不錯啊!居然這麼快就療傷完畢,秦長老給的丹藥就是不同凡響!”
“常長老莫非是在說老夫不公,給的療傷丹藥有差別?所以張逸銘好了,夏極霸狼卻沒什麼起色?”
秦長老怫然不悅,微微皺眉看向常于歸:“老夫以人格擔保,給的丹藥都是一樣的,而且兩顆在一起,都給了治療人員,由他們分別給兩人服下……”
“秦長老誤會了,我並沒有那個意思!”
常于歸有點懵逼,這老秦頭是吃了火藥麼?
怎麼什麼話都能抓住漏洞來懟上兩句?!
“有沒有常長老你心裡清楚,老夫就不多說什麼了!”
秦長老哼了一聲,佯裝不悅的轉回頭,再不理常于歸。
其實秦長老心裡可舒坦了,早就看常于歸不順眼了,雖然嘴炮懟人不如上手揍人愉快,但還是很能讓人心情愉快的嘛!
常于歸暗自惱怒,臉上卻只能訕笑兩聲,把不悅深藏於心。
然後,見秦長老等人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下邊的比鬥中了,他馬上起身偷摸著離開了高臺。
三轉兩轉之後,常于歸來到一個隱蔽偏僻的角落。
等了有十來秒鐘,另外一個人也鬼鬼祟祟的摸了過來,一路上還左右觀望,確定沒人注意才迅速靠近。
“常長老,這種時候,你幹嘛要發訊號見面?”
來人還沒靠近,就已經開始低聲抱怨:“你不知道這樣很危險麼?我們最好不要讓人看到在一起!”
“馮志鵬,你也知道這種時候!這種時候,如此情況,不來商量一下,你讓本座怎麼辦?”
常于歸心情也不爽的很,說話語氣就比較衝:“還有,本座敬你是馮家的人才答應合作,別真以為本座怕了你,你當本座是你的手下麼?”
來人正是馮志鵬,被常于歸一頓搶白之後,才感覺剛才說話確實有些不敬。
趕緊拱手道歉:“常長老息怒,弟子也是情急而已,別見怪!”
馮家確實不在乎一個劍春派的執法長老,但馮志鵬還要在劍春派混,真得罪了常于歸,有百弊而無一利!
“算了算了!這些小事不值得浪費時間,趕緊言歸正傳!”
常于歸揮揮手,沉聲說道:“司馬逸的實力你也看到了,事不可為,計劃到此為止!”
“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