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成功的寥寥無幾,即便成功了,提升幅度也不超過兩成。
他的流水線模式可是五成啊,已經秒殺所有先輩了,這還不夠?
一時間,他甚至都懷疑林逸到底懂不懂制符了,至少翻倍?一聽就是外行人瞎說八道啊。
“你只看到了這事兒的好處,卻沒看到背後的代價,還有它的難度。”
林逸見他一臉迷茫,便解釋道:“流水線直接顛覆了以往的作業模式,你設計得再周全,一旦進入操作層面,勢必會遇到各種層出不窮的問題,有些問題在遇到之前,我們根本無從想象。”
“這個我有心理準備。”
柳一元點頭,他是搞技術的,自然清楚理論和實踐的區別,再完美的理論設計也比不過一次哪怕最蹩腳的實踐。
“更重要的是,它會徹底打破以往傳統的利益鏈條,動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勢必會遭到既得利益者的玩命反撲。”
林逸頓了頓,沉聲道:“也就是說,在流水線上線之前,我們必須把整個制符社上下都清理一遍,否則沒有任何成功落實的可能性,畢竟人家壞事,可比你成事容易太多了。”
“……”
柳一元不說話了。
他不是不能理解,恰恰相反,他太瞭解了,因為之前那次扣在他頭上的慘烈事故,就是一個現成的案例。
而那時候他都還不是要改流水線,僅僅只是最佳化了一箇中間環節,縮減了制符成本,僅此而已。
他是搞技術的沒錯,但不代表真就嗅不到那次事件背後的陰謀味道!
縮減成本,對於整個制符社是好事,可對於某些既得利益者來說,卻不是好事。
如今要搞流水線,動到的利益可比那個大了無數倍,到時候的場面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