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論實力個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全都是經過無數殺戮洗禮的強悍人物,都是見過大場面的。
然而此刻,看著前方那寥寥幾個身影,這幫人卻是集體冷汗淋漓,實力稍弱一些的甚至被對面磅礴的氣場直接致暈!
對面人不多,就只有九個。
許安山、沈慶年、張世昌、宋江山、姬遲、秦吏、聶明子、陳川古、杜無悔。
加上此刻被關在獄中的林逸,學理會十席,全員到齊!
這樣的陣仗別說校外人,就是江海學院的本院學生都不容易見到。
這可都是站在江海學院頂層的大人物,論實力,哪怕其中最弱的第九席杜無悔,放在外面都是呼風喚雨的一方梟雄!
毫不誇張的說,真要是動起手來,只這九人便足矣夷平整個南區府!
眼見許安山等人朝大門走來,眾親衛隊高手齊齊如臨大敵,為首之人連忙硬著頭皮朗聲喊道:“諸位請止步,我已派人稟報我家南江王……”
話沒說完,一道無形的勁氣忽然凌空出現,生生將其壓到了地底,再無任何動靜。
這可是難得一見的破天大圓滿後期高手啊!
對面姬遲一臉漠然的收手:“你是什麼東西,配讓我們止步?”
其他一眾親衛隊高手見狀齊齊嚥了口唾沫,眼睜睜看著九人越走越近,不敢有任何動作,可礙於南江王的命令卻又不敢退避,只能跟木頭一樣死死的杵在原地。
沒辦法,他們唯一能做到的也就這兩個字了,頭鐵。
否則稍微有一點抵抗動作,恐怕立馬就是全體團滅的下場,今天許安山親自帶隊,學理會十席全員到齊,如此來勢洶洶的陣仗顯然不像是出來郊遊的。
不好好殺幾個人立下威,怎麼對得起學理會十席偌大的名頭,怎麼對得起一眾大佬的出場費?
南區府不敢輕易對林逸下手,至少不敢明目張膽的下手,但是師出有名的學理會十席,那是真的敢殺人的。
江海學院這麼多年的超然地位,靠的可不單單是他的生源質量,也不單單是祖輩多少代的深厚底蘊。
關鍵是捨得殺人。
當年前任城主統治之下的黑暗時代,江海學院由天家率隊出征,將整個江海城的大小勢力來回輪了一遍又一遍。
自城主府之下,江海城光是明面上的頂尖高手就死了不下三十人,中堅高手更是不計其數,生生將當時一手遮天的黑暗城主府給犁了一個乾淨,之後才有現在這位李城主的上位!
那才是江海學院賴以立身的真正底色。
說句不誇張的,今天學理會十席就算把整個南區監獄給揚了,也沒人會覺得有半點意外,只要不是南江王死在這裡,甚至連城主府都不會任何的官方表態。
就在一眾十席越走越近,越來越多的南區府高手因為承受不住巨大的壓力,紛紛心生退意,膽氣稍弱一點的甚至當場昏死過去的時候,南江王姜隆終於現身了。
“諸位十席大駕光臨,姜某有失遠迎啊。”
南江王面色如常朝著眾十席拱手,神色間看不出半點如臨大敵的緊張,強行撐住了分庭抗禮的梟雄氣場。
只這一點,就令眾人暗暗心驚。
名義上,雙方地位屬於同一層級,可實質上,至少跟許安山這位首席相比,區區一個南江王其實是不夠資格的,至少得是城主府的副城主,乃至常務副城主才能匹配。
更何況,今天來的可不止一個許安山,而是整個學理會十席!
許安山淡淡看著他:“人呢?”
“誰?”
南江王一臉迷惑。
“林逸。”
許安山這邊說完,南江王立馬做出一副驚訝的表情,意外道:“原來許首席興師動眾親自跑這一趟,是為了來接林逸?我還以為會是張三席呢,從進這裡來開始,林逸一直唸叨的可都是張三席。”
挑撥離間四個字,幾乎明明白白寫在了臉上。
饒是如此,首席系眾人還是不由臉色微變,尤其杜無悔,心裡更是跟吃了蒼蠅屎一樣犯惡心。
南江王的挑撥手段固然是粗糙,明擺著也沒有任何要掩飾的意思,可他確確實實踩到了首席系的敏感點。
他們被以顧全大局的名義徵召到這裡,為的卻是林逸這個跟他們有著直接利益衝突的主,心裡要說一點都不膈應,可能嗎?
眾人不約而同看向張世昌。
結果,這位一向大大咧咧的武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