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標籤了,搞得民怨沸騰,上至城主府下至各方本土勢力,對此都是深痛惡覺,可惜這位南江王始終我行我素,屢教不改。”
陶白白說起這個也是一臉痛恨,多半是吃過這方面的虧。
話說回來,只要生活在江海南區,背後要是沒有大族撐腰,幾乎誰都逃不過被收保護費的命運,某種程度上這都可算是南區特有的一項雜稅了,一般人根本避無可避。
林逸皺眉:“那就沒人治得了他?”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樣一號人物坐在南江王的位置上,無論對城主府還是對本土勢力,聲譽上都必然有著巨大的損害,於情於理,都必須設法將其換掉。
“嘿,這位南江王雖然行事混賬,但可不是真正的蠢人,相反是個極擅鑽研之輩,他得罪了一大批人的同時也拉攏了一大批人,背後關係網錯綜複雜,根深蒂固。”
陶白白語帶唏噓道:“這些年來倒南江王的聲音一直沒停過,我聽人說,之前有一次城主府幾乎都跟本土勢力達成一致了,決定罷免南江王,可是就差最後臨門一腳的時候,現任城主想要裁撤四王的訊息忽然被爆了出來,當時一度鬧到幾乎要與本土勢力決裂,後來就不了了之了。”
一番話聽下來,林逸心頭不禁有些沉重。
照此看來,這位南江王絕不是什麼易與之輩,相反是個手眼通天的棘手人物。
初來乍到根基未穩,真要被迫跟這樣的人物對上,前景恐怕真的吉凶難料。
《校花的貼身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