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林逸和趙奇壇正好碰上了下樓來那兩人,之前那個馮姓天階初期高手明顯是個熱心的人,一點兒也沒有其他修煉者那種勾心鬥角,看到林逸和趙奇壇,十分熱情的打了個招呼:“兩位晚上好啊,也是來參加試煉的同道中人吧?在下馮詩篇,很高興認識二位!”
林逸微微一愣,心道這人也真夠熱情的,一點兒天階高手的架子都沒有,還真是一朵奇葩,而且他的名字更是如此,詩篇?怎麼聽起來那麼像文人呢,一點兒也不像是修煉者,而這人長得也是風度翩翩,有些文人的氣質。
只不過,這個人讓林逸有一種眼熟的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似曾相識……
馮詩篇?姓馮?林逸忽然想到了之前這兩人談話中的馮逆天,臉色微微一變,是了,應該是和馮逆天相似了,難道這人是上古馮家的人?
想到這裡,林逸對這人就有了些警惕,雖然這個人看起來人畜無害,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樣,但是林逸並沒有只相信表面,萬一這人知道馮逆天是自己給打殘的,會不會突然出手?
“原來是馮少俠,幸會幸會。”林逸不鹹不淡的說道,也沒有介紹自己,誰知道現在的馮家知不知道凌一就是林逸?萬一知道了,那不是要當場翻臉?
趙奇壇也看出林逸沒有結識他們的意思,於是只是對馮詩篇拱了拱手,也沒有說話。
“二位,不一起吃個晚飯麼?馮某做東?”馮詩篇也感覺到了林逸兩人的冷漠,卻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他覺得自己很熱情啊,怎麼林逸好像沒看見一樣呢?
“不必了。我們剛來,要先收拾一下房間才行,你們先去吃吧。”林逸淡然的說道。
“這……好吧。”馮詩篇也沒有強求,人各有志,對方不願意赴宴,他也沒有辦法,只能和之前一起下樓的人先行離開了。
林逸和趙奇壇上了樓去,趙奇壇雖然奇怪,但是也沒有發問。之前馮詩篇說話他們能聽到,那麼他們現在說話,馮詩篇很可能也會聽到。
一直到了房間裡面,趙奇壇沒有去自己的房間,而是先去了林逸的房間。林逸才道:“那個馮詩篇,似乎和馮逆天是一家的,兩個人應該有些關係!”
“啊?”趙奇壇一愣,仔細一回憶,可不是麼?兩個人眉目間有些相似,他之前在冰宮試煉上就是跟著馮逆天混的,當然印象深刻。只不過之前沒有想到這麼多,這時候被林逸一提醒,一下子想到了:“真的有些像,難道這人……是來報仇的?”
“這倒是說不上。有可能單純是來參加試煉的。”林逸說道:“從這個人說話做事方式上來看,有些單純,沒有什麼經驗,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誰也不敢保證這人是不是大智若愚!”
“這倒也是,總之防範一些吧。”趙奇壇點頭說道。
而馮詩篇和那個人一起去了客棧餐廳。在這附近沒有其他的飯莊,只有客棧裡面的一家,沒有別的選擇。
“馮哥,剛才那兩個人是什麼來路?好像不太合群?”和馮詩篇一起的這個人問道,他是個散修,無門無派,能夠修煉到地階後期巔峰已經很不容易了,這個等級的散修沒有受到世俗界誘惑去給某個富豪當護院,而是堅持苦修著實難得。
所以,馮詩篇一丟擲橄欖枝來,他就立刻靠了過來,天階高手啊,雖然只是天階初期,也足夠他仰望的了!這人長得雖然比較年輕,但是其實已經四十多歲了,叫馮詩篇為哥,不過是尊敬而已。
“不清楚,不過這也正常,很多上古門派的弟子還是很傲氣的,不願意拉幫結派,畢竟,一些上古門派之間本身就有矛盾,弟子之間也不可能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馮詩篇解釋道。
與此同時,上古馮家此刻都要炸開鍋了,馮天麟一臉鐵青的坐在家族會議室馮老爺子的下首邊,怒視著馮天虎:“馮天虎,你安得什麼居心?居然瞞著我,偷偷的讓詩篇參加天丹門的試煉?你不知道那個試煉危險之極麼?往屆的修煉者,很少有生還的?”
“二哥,你這話就差矣了,我兒子逆天就能去參加冰宮的試煉,你兒子詩篇就能不能參加天丹門的試煉了?這是什麼道理麼?”馮天虎淡淡的說道:“而且,馮詩篇是天階初期高手,往屆的天丹門試煉是不可以參加的,這一屆資格放寬了,讓詩篇去撈點兒好處,何樂而不為呢?”
“哼,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讓詩篇參加天丹門的試煉,不就是想給逆天求一顆三品大還丹回來?”馮天麟十分惱火。
“這我可沒說,我只是將利害關係和詩篇說了一下,詩篇主動請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