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趙鳳以前也是個愛玩的人,沒少在這邊露面。
趙鳳點點頭,當即準備帶著林逸進去。
結果,羊暴伸手將林逸攔了下來:“這位仁兄,請出示邀請函。”
林逸微微一愣。
趙鳳一臉不悅:“什麼邀請函?我來這邊玩過多少回了,什麼時候有過邀請函這種東西?”
羊暴賠笑道:“以趙姑娘您的身份,夜央宮自是隨便進,但其他人就不行了,畢竟我們夜央宮也是有檔次的地方,要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豈不是衝撞了諸多貴客?”
他說話的時候,正好沒有紋身的半邊臉對著趙鳳,另一邊紋身臉對著林逸。
半邊諂媚,半邊猙獰,展現得淋漓盡致。
趙鳳聞言嗤之以鼻:“就裡面那幫紈絝東西,還說什麼貴客,他們能比得上林逸一根手指頭?”
事實上,以前她在這邊玩得多的時候,也並不覺得那幫貨色有什麼不對。
然而自從跟林逸結識以來,越來越覺得那就是一幫一無是處的廢物。
別的不說,就那幫人看著都人五人六,說出來都是民眾眼中的頂級人物,但真要到她父王面前,保證一個個連大氣都不敢多喘一口,反觀林逸卻能跟趙王從容相處,很多時候甚至還能佔據主導。
兩相比較,完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趙鳳甚至由衷的認為,拿林逸去跟那些貨色做對比,是對林逸的侮辱。
不過,這話從她的嘴裡說出來,反倒令林逸本人頗為意外。
察覺到林逸古怪的眼神,趙鳳臉色一紅,連忙遮掩道:“別這麼看我,我是就事論事,可不是在誇你。”
林逸點點頭:“相當客觀。”
但是,對面羊暴依舊沒有絲毫要讓開的意思,氣場悄然釋放:“趙姑娘,我尊重您的喜好,但夜央宮有夜央宮的規矩,除了像您這樣的頂級二代,其他人等都必須出示邀請函。”
趙鳳語氣冷了下來:“那如果我一定要帶他進去呢?”
羊暴半邊臉上的謙恭漸漸收斂,緩緩被同化為另外半邊的猙獰,語氣篤定道:“恕我直言,趙姑娘你是做不到的,沒有邀請函,誰也不可能帶他進去,這是我們夜央宮的規矩。”
趙鳳眯了眯眼睛:“既然出來給人當保安,就別那麼大口氣了,他要是認真起來,我可不覺得你們攔得住他。”
畢竟天天跟在趙王身邊,趙鳳本身實力雖然一般,但眼界絕對是頂級。
羊暴這群人的實力固然是不錯,但那只是相對普通修煉者而言。
對於能夠跟趙王對練,連趙王都讚不絕口的林逸來說,那就完全是另一番評價了。
僅靠他們就想攔下來,在趙鳳看來就是四個字。
螳臂當車。
只是,她越是這麼說,羊暴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就越是暴烈。
男人最忌諱被人說不行,尤其是被一個女人,大庭廣眾之下當面說他不行。
這口氣,羊暴可忍不了。
羊暴轉頭看向林逸,氣息粗重如同一頭人形野獸:“小子,拜趙姑娘所賜,從現在開始我會緊緊盯著你,別想從我這裡溜進去,依著我夜央宮的規矩,但凡你越線一步,我必殺你!”
依著他原本的脾氣,今天如果不是在這裡看門,他此刻恐怕早已經對林逸出手了。
林逸最近聲名頗盛,夜央宮自然有他的資料,羊暴也曾掃過一眼。
他知道,林逸此人絕不是面上看起來這麼其貌不揚。
但那又如何?
這年頭一夜成名的人多了去了,多的是徒有虛名的草包,在沒有真正交過手之前,這種虛名在他羊暴這裡,屁都不是。
林逸歪了歪頭:“你是代表你自己說話,還是代表夜央宮在說話?”
今天的目標人物是齊公子,不過一上來就被人攔在門外,倒是令他頗有些意外。
這會不會就預示著,今天的事情會很順?
畢竟老話都說了,千刀萬剮不胡頭一把,一開始的壞手氣往往代表著接下來的好手氣。
但是話說回來,如果沒有足夠的理由,眼下這個場合,林逸還真不會輕易出手。
一方面是夜央宮不好招惹,林逸雖說不怕,可沒有特別的必要,他也不打算輕易招惹對方。
另一方面,主要是外面這麼一鬧,極有可能會導致事態擴大,進而影響到接下來的計劃,那就得不償失了。
當然,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