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秦亥本就是傲氣沖天的人物,見楚歇這副不依不饒的態度,當即也懶得解釋,直接大手一揮。
“轟出去。”
楚歇:“……”
當即有幾位管事上來,客客氣氣對他做了一個請出門的手勢。
楚歇的身份雖然擺在這裡,可他們身為九州通行的管事,本質上都是秦王府的下人,既然秦亥發令了,管你是不是楚王府三公子,他們都得無條件照辦。
眼見幾位管事逼迫上來,楚歇頓時氣急敗壞:“狗東西!睜大眼睛看看清楚爺是誰,連爺也敢轟,你們掂量掂量自己有幾個腦袋!”
說著便是一頓拳打腳踢。
身為堂堂的楚王府三公子,從小到大他何曾受過這等委屈?
“放肆!”
秦亥臉色徹底沉了下來,直接隔空一掌轟出,數股磅礴硬霸的規則力量瞬間傾洩在楚歇身上。
楚歇連悶哼都來不及哼上一聲,當場直接倒飛而出。
光天化日,直接被這一掌轟倒在九州通行大門外的廣場之上,頓時引來無數路人圍觀。
“好好好!秦亥你等著!”
楚歇雖然並沒有受多重的傷,但這一下面子卻是丟了個乾乾淨淨,當著一眾路人看客的面發了一通火後,最終只能罵罵咧咧離去。
他也不傻,如果繼續不依不饒下去,依著秦亥蠻不講理的尿性,接下來說不定可就真的下死手了。
不過,今天這個樑子卻是結下了。
山不轉水轉,他楚歇大小也是號人物,只要保持耐心,未來總有機會把場子找回來!
另一邊,秦亥對此則是渾不在意。
無論楚歇記恨不記恨,他都壓根沒有半點要解釋的意思,區區一個楚歇,也根本沒被他放在眼裡。
至於韓長史,從頭到尾目睹了這一幕,好笑之餘卻也是暗暗心驚。
站在韓王府的立場,秦亥跟楚歇翻臉他是樂見其成,畢竟楚王府跟秦王府是一丘之貉,秦王府既然已經將主意打到了他韓王府的頭上,那麼背後必然也有楚王府一份。
他巴不得兩家狗咬狗,最好直接人腦子打出狗腦子,當場弄出人命最好。
更何況,秦亥此舉某種程度上也是在替林逸辦事,雖說出發點必然用心險惡,但如果剛才真順了楚歇的意思,最終就會影響到林逸交代給他的事情,多少總歸是一樁麻煩。
“這是我們替林逸先生準備的規則清單,絕對符合要求,請韓長史過目。”
秦亥動了動手指,旁邊管事當即將規則清單送到了韓長史的手上。
韓長史接過清單,從頭到尾,對每一條人為規則都進行了認真稽核。
一盞茶後,韓長史微微點頭:“有勞二公子費心了,挺好,這就是林逸先生想要的。”
有一句說一句,這份清單上的三十條人為規則,從他的角度判斷,著實是一丁點的油水都沒有,純純的垃圾規則,無論誰來接盤都是純純的大冤種。
但這些,恰恰又是最符合林逸要求的人為規則。
哪怕就算換做林逸本人來挑,估計也很難挑到比這些更加符合他心意的了。
唯一令韓長史擔憂的點是,就怕林逸最終賭輸,到時候不僅賠掉京海飛地,還得落個氣運破產,那可就真的翻不了身了。
只不過,他跟林逸的關係遠沒到那個份上,就算不看好也不好出言相勸,畢竟交淺言深是大忌。
秦亥叼著雪茄笑道:“既然滿意,那就請韓長史代為履行手續,咱們合作愉快。”
“好,合作愉快。”
韓長史也不墨跡,在管事的專業輔助下,很快便將三十條人為規則的全部交割手續走完,起身告辭離去。
看著韓長史的背影消失在門外,秦亥把玩著京海飛地的世界鑰匙,饒有興致的問道:“你們說說看,那個林逸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一點實在背景都沒有,就敢來抄這個底?”
一旁管事賠笑道:“二公子明鑑,百倍的利潤足以令任何人瘋狂,尤其賭徒一旦起了賭心,所有的理智就會自動靠邊,自然也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
另一位管事附和道:“依我之見還有一個原因,這個林逸從來沒來過咱們內王庭,一直在外面那些不入流的地方打轉。”
“俗話說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像他這種人物,時間久了難免生出一種猴子大王的傲慢心態。”
“可能在他的認知中,咱們內王庭跟京海飛地也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