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看著這貨東摸摸西看看的架勢,線上線下所有看眾,腦海中不約而同劃過同一個念頭。
“這個小孩好像不太聰明的樣子啊。”
一轉眼的工夫,劍兒子就已經跟蕭婉兒混到一起去了,最離譜的是,明明兩人才是頭一次見面,他居然對小丫頭言聽計從!
就連林逸本人看了都納悶:“這貨本性原來這麼良善的嗎?”
回想起在劍冢第一次見到劍兒子的情形,這貨雖然稱不上窮兇極惡,可也絕對說不上是什麼善茬,頂多也就落個天真無邪罷了。
一旦殺起人來,那也是眉頭都不會皺一下的。
沒想到出來碰上蕭婉兒,一轉眼就成了跟屁蟲,無論蕭婉兒說什麼,都是有求必應,殷勤至極。
林逸忍不住回頭看了許安山一眼:“老許你這帝王心術教得挺好啊,以後妥妥青出於藍。”
他看得出來,小丫頭跟劍兒子打交道,已經不是普通小孩子交朋友的套路,而是隱隱帶上了帝王心術的痕跡,要不然就算劍兒子再怎麼天真無邪,也不至於這麼短時間就對小丫頭言聽計從。
許安山沒有說話,面上卻是多了一分得色,不過同時也少不了幽怨。
小丫頭確實是天下難尋的好苗子,可惜不是他的親徒弟,他就算教得再好,最終也只是給林逸這個甩手師父做嫁衣。
林逸被他這麼看上一眼,一陣毛骨悚然:“老許你別這樣,你是天生帝王,不是後宮之主,搞得這麼幽怨怪瘮人的。”
“去你媽的後宮之主!”
許安山頓時破防,破天荒爆了一句粗口,引得周圍眾人一陣側目,這種場面可是少見。
一時間,天生帝王竟是有些臉紅。
林逸哈哈大笑,拍了拍許安山肩膀:“沒事沒事,多罵幾句就不難為情了。”
說著不等許安山發飆,指著場中跟蕭婉兒玩鬧的劍兒子,對江夜白說道:“你想要比劍道天賦是吧?可以,你跟他比比,只要你能贏得了他,我自然會接你那一劍。”
全場目光隨之轉移到了江夜白的身上。
江夜白看了劍兒子一眼,卻是看不出劍兒子的底細,只覺得小孩身上隱隱有些異樣,具體哪裡異樣卻不太清楚。
不過,既然林逸當眾提了出來,她這邊自然不會示弱。
江夜白當即傲然道:“好,既然如此那就我來決定比試的方法。”
不論對方是什麼底細,她很清楚自己的底子,只要掌握住比試主動權,就沒有輸的可能性。
林逸淡然一笑:“隨你。”
江夜白朗聲道:“比試天賦的方法很簡單,待會兒我將劍冢的口子劃得再大一些,讓裡面埋葬的古劍散落出來,看看一炷香之內,誰抓到的古劍越多,就證明誰的劍道天賦越高,如何?”
林逸點點頭:“挺好,簡單明瞭。”
在場其餘眾人聞言則紛紛興奮了起來。
能夠埋葬在劍冢之中的古劍,不用想必然都是難得一見的上乘劍器。
這場雖然是江夜白和林逸派出的地主家傻兒子比試,卻沒有說他們這些旁觀者完全不能插手。
讓他們衝到場中間擾亂比試,自然是沒那個膽子,可如果劍冢散落出來的這些古劍落到他們頭上,那就怪不了他們撿這個現成便宜了。
眾人之中尤其是劍道高手,更是躍躍欲試。
今天但凡能夠撈到一把,對他們來說都是一個天大的便宜,甚至可說是一次可遇不可求的機緣。
畢竟尋常時候,他們可沒機會進入劍冢,更別說染指埋葬在劍冢之中的這些古劍了。
“那就開始!”
江夜白也不廢話,當即再度揮出一道劍光,劍冢裂開的口子果然壯大了一大截。
剛才還沉寂不動的一眾古劍,當即如同重見天日的死刑犯一般,登時蠢蠢欲動,搖晃不止。
江夜白見狀又遞出一劍。
劍冢口子一下從數百丈蔓延到了數千丈。
這下里面的古劍終於徹底按捺不住,如同受驚而起的燕群,當即黑壓壓一片從裡面呼嘯而出。
“來了!來了!”
底下眾人齊齊興奮驚呼,個個眼睛放光。
如果古劍只出來幾把幾十把,留給他們的機會自是有限,可看眼前這個架勢,洶湧出來的古劍何止成千上萬!
哪怕江夜白的劍道天賦再怎麼逆天,也不可能一下子吃下這麼多古劍,其中必然有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