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再要,不然吃不好張多磐都不高興的。”陳雨舒補充道。
“其實,我看這裡的鮑魚都是活的,咱們應該要點兒鮑魚,這麼大一個的鮑魚,我都沒吃過!”白偉拓說著,用手比劃了一下。
“呃……鮑魚那東西,其實不怎麼好吃的,長得也不好看,有女生在場,就不點了吧,哈哈……”張多磐嚇得腿肚子差點兒抽筋兒,之前鮑魚的價格他是看過的,那可是好幾萬一斤的單頭鮑,簡直是鮑魚中的極品,就算他爹都沒吃過,別說他了。
“女生在場怎麼了?”白偉拓眼睛一轉就知道張多磐暗有所指了,所以故意裝作不明白的樣子問道:“為什麼女生在場就不能點鮑魚啊?鮑魚怎麼就不好看了?”
“咳咳……你小點兒聲,就是女生那裡,通常不稱為鮑魚麼……”張多磐還以為白偉拓真不懂呢,怕他再叫個沒完,於是拉住他小聲說道。
一般,只要如此說,一般聽者都會會心的一笑,不再說什麼,可是白偉拓卻是依然瞪大了眼睛,嚷嚷道:“女生那裡?那裡是哪裡?什麼這裡那裡的?張多磐,你在打什麼啞謎啊?你要是請不起鮑魚就直說,還弄出那麼多神秘用語東扯西拉的,你有意思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