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被犬欺,誰知道這些人是不是想要他的命?
“把他先帶進去,檢查一***體。”紋身男對那四個壯漢揮了揮手,四個壯漢就將鍾品亮帶進了一間房間裡面。
紋身男轉身走進了另一個房間,安建文正坐在裡面,目光陰沉的擺弄著一柄鋒利的手術刀。
“文哥,您要親自動手麼?”紋身男恭敬的問道。
“恩,一會兒第一刀我來開,給他打那種有知覺,但是不能動的麻藥,我要讓他給我記住這個教訓,看他還敢不敢動我的女人!”安建文冷冷的說道。
“文哥,他剛才說他爸爸叫什麼鍾發白……”紋身男小心的說道。
“鍾發白?是幹什麼的?”安建文問道。
“是本市的一個大混混,手下有一間娛樂城和一家大酒店……”紋身男介紹起鍾發白的背景來。
“什麼玩意兒亂七八糟的,這種人物還用提起來?”安建文一聽只是個混混,立刻沒了興趣,揮了揮手不耐的道:“快去操辦吧。”
“是!”紋身男見到安建文一點兒也不在乎鍾發白的背景,也不好再說什麼,轉身下去安排了。
鍾品亮被人注射了一針未知的藥劑後,就感覺渾身上下沒有了一絲力氣,直接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