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的架住了林逸,一起出了包廂。
酒店裡雖然來往的客人和服務生都很多,但是誰也沒有注意安建文和紋身男,畢竟在這裡喝醉酒的人比比皆是,被朋友扶出去的,拖出去的,抱出去的怎麼樣的都有,誰也不會在意林逸是暈過去了還是醉過去了。
“林逸,沒想到吧?和我作對?我也讓你嚐嚐丟掉一個腎臟的滋味!”安建文上了車後,惡狠狠的看了一眼車子後座上的林逸說道。
“文哥,將他的腎割掉,不會出什麼問題吧?他知道我們的事情之後,不會報警吧?”紋身男有些不太放心的問道,畢竟林逸是認識安建文的,如果少了一個腎,第一個懷疑的物件則是安建文。
“不會的,這小子也不是什麼好人,手上也有人命的,不可能去報警!”安建文倒是不相信林逸會報警,因為李呲花說過,他手下有兩個黃階高手都折損在了林逸的手上:“再說了,他要問起的話,我們就說他喝醉了,將他丟在酒店了,至於誰割掉他的腎臟,他也沒有證據!”
紋身男點了點頭,既然安建文都說沒有事情了,那他自然不會再多事,發動了車子向總部駛去。
林逸一直是醒著的,一直在聽著安建文和紋身男的對話。安建文果然和割腎集團有關係,而安建文要將自己捉去,倒是更加遂了林逸的心願了!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