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會瞬間被迷圝藥所瀰漫,這也是當初為了防止被割腎的人突然暴起所設計的,只是一直沒有使用過罷了。
“你的問題有些蠢啊,你自己怎麼沒暈過去,我當然就怎麼沒暈過去。”林逸說道。
“我有解藥啊!”安建文也是樂意和林逸拖延時間,他正一點一點的靠向那面牆壁。
“對,你說的對。”林逸點了點頭,道:“你身上有解藥,被我拿來吃了。”
“嘎?”安建文猛然想起來,喝酒的時候,林逸的確是靠近了自己一次,並且在自己的身上拍打了幾下,難道就是那個時候將解藥給偷走的?
“好了,你不用妄想去按電鈕了,去手術檯上接受換腎手術吧!”林逸說完,敏捷的從擔架上跳起來,一記手刀砸在了安建文的脖子上,安建文連哼都沒哼一聲,就暈死了過去。
林逸對於自己的力道掌握的很好,不能打死安建文,但是他一時半會兒也醒不過來了。林逸又在安建文的身上隨意推拿了幾下,這是幾個穴位,可以讓安建文在昏迷的時候感受不到疼痛感。
林逸不確定一會兒上手術檯換腎的時候,是不是有麻藥,麻藥的效果又是不是可以讓安建文毫無知覺的繼續昏迷,所以為了保險起見,讓換腎手術順利的成功進行,林逸乾脆自己代勞了。
萬一沒有麻藥,也沒有關係,安建文這幾個小時之內是根本不會醒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