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這麼難的副本有新人?有新人不應該簡單一點的嗎?”球服男幾乎是癱坐在地上,臉上都快要哭了。 “小子把你新手裝備拿出來,說不定能換點積分再換點水。”坐在球服男不遠的箇中年男人支招道。 球服男哭喪著臉,“我沒新手裝備。”說完這話意識到什麼,他眼圈都紅了,“不會是,你們都有新手裝備,就我沒有吧?” 剛才給他支招的男人嗤笑了聲,“還新人呢,這個心眼比我們這些老玩家都要多。” 這言下之意就是不信。 球服男頓時急了,“真的,那你們的新手裝備是一樣的嗎?是不是每個人的都不一樣?會不會有的人有、有的人沒有?” 這回中年男人沒理他了。 球服男的臉憋得有些紅,感覺受到了很大的冤枉。 但又不能衝到人家跟前理論,人家顯然比他有實力,並且人家可是老玩家,老玩家肯定比新玩家有經驗有積分有裝備。 他旁邊有個穿碎花裙的女生,她臉上猶豫了下,和他小聲道:“我也是新人,也沒有新手裝備,沒有裝備我們要怎麼辦……” 球服男精神微震:“你也是新人?也沒有新手裝備?” 碎花女生點了下頭:“我鄰居也不相信我沒有。” 球服男苦笑了聲,“我信,我們真倒黴,別人都有,就我們沒有。” 碎花女生快要哭了,“我們怎麼辦?他們說可以積分換水喝,我們什麼都沒有……” 球服男也想哭,“遊戲裡說生存二十天,應該不可能讓我們第一天就死了吧?肯定有辦法的。” 正說著,突然旁邊有人驚呼了聲,“有人暈倒了。” 大家朝聲音的來源看去,只見一箇中年男人倒在了地上,這男人比較胖,臉色通紅,雙目緊閉,身上的衣服全溼透了。 “應該是中暑暈了。”旁邊有人說道。 中年男人沒有夥伴,沒有人願意上前救治,都離了他好些距離。 “這個氣溫,我都快了。”有人臉上帶著絕望。 陸祈星不敢坐下,她朝暈倒的那人看了眼,抿了抿唇,再朝周圍看了看,她能觀察出哪些是老玩家,哪些是新玩家。 她旁邊的徐昭也是老玩家,她不由往徐昭看了眼,她臉上沒有出現著急不安的神色,心裡稍稍鎮定了些。 看著外面的太陽落山,喪屍還在堅持不懈地撞牆,她知道晚上後,這喪屍的會更活躍,攻擊力也會變強,還是忍不住焦慮。 “我們怎麼辦?” 徐昭道:“出去。” 陸祈星愕然,“外面喪屍……” 徐昭道:“在這裡你覺得就安全了嗎?” 陸祈星又往暈倒的胖子那兒看了眼,這會兒他半米遠的地方站了兩個人,眼睛不住地他身上巡視,似是在算計著什麼。 不知道怎麼的,她突然打了個冷顫,這兩個人不會是想喝那暈倒的人的血吧? 幾乎是沒有猶豫的,陸祈星就同意了徐昭的方案。 可能外面的喪屍要比這裡的人好對付。 在這裡,她們兩個女生很容易會被選為目標。 陸祈星壓低聲音:“那我們什麼時候出去?” 徐昭:“天黑,房間有破損的桌椅,我們先做下準備。” 頓了下,她又道:“出去是我個人的選擇,不代表我是對的,有可能一出去就被喪屍咬死,也有可能被熱死渴死,或者別的死法,你考慮清楚,我不為你的生命負責。” 陸祈星這會兒有了目標之後,整個人算是鎮定了下來,她點了點頭,正色道:“我知道,我出去也是我個人的選擇,與你無關。” 徐昭就不再說話,兩人進了人少的一個房間。 徐昭拿出匕首把椅子桌子的腿和木板撬下來,再從垃圾袋裡整了塊布出來,這是上上個副本收的破布,現在可以撕成布條系東西。 再把木板分成幾塊稍小一些的,再在木板兩邊穿個洞,拿布條系在了頭上,做成木板帽子,接著就是肩膀做了個,後背和前胸也做了個。 陸祈星也做了份和她一樣的。 頭上和肩膀上的木板希望能擋一下太陽,前胸後背的希望能擋下喪屍。 有人看到她們在弄木板,眸光閃爍,在邊上問道:“你們這是做什麼?” 徐昭:“保密。” 問話的人就有些不快。 但誰理他啊。 “你們這是要出去?”又有一個人問道。 徐昭和陸祈星還是沒理。 這人眼珠子一轉,於是也撿起了地上的木條現在大家在屋裡呆了四五個小時的樣子,太陽已經快落完山了,很明顯地聽到外面的十喪屍嘶吼聲大了一些,那撞擊也就更頻繁。 這會兒有人談到了出去的話題,特別是新人,很想拋些話題出來引起注意,然後從中知道一些逃生資訊。 有些新人玩家看到徐昭陸祈星做木板子,他們也趕緊做起來,但這會兒桌子椅子不多了,要靠搶。 就光這搶這些木板,差點發生兩個命案。 球服男問旁邊的碎花裙女生:“我看有好幾個老玩家打算出去,你要出去嗎?” 碎花女生再看了眼自己認識的鄰居,這鄰居是個老玩家,他好像不打算出去。 但她還是問了句:“陳哥,他們要出去,你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