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有些吃驚,滿五天了嗎? 這遊戲真是越來越隨心所欲了。 徐昭再睜眼的時候,還沒等她檢視周圍的情況,就感覺到一陣口渴,然後就是身上熱得不行,一股一股的汗冒出來。 怎麼這麼熱? 她那受傷的胳膊,也跟著她進了來,這會兒是又熱又疼,火辣辣地疼。 她用意識把遊戲面板調出來看了看,面板上寫著:生存二十天。 這個提示看起來好像不用燒腦,但環境肯定很艱苦。 徐昭往周圍看了看,她所處的是一個客廳,她正坐在客廳的一個角落裡,這客廳還有其他人,她數了數八人,都是各自呆在一個地方。 客廳只有兩三張缺腿的椅子桌子,別的沒了,地上全是灰塵。 然後還有好幾個房間,有廚房,有衛生間,這房間和廚房裡面的東西破敗得不行,又髒又破,隱隱地還聞到味,直讓人作嘔。 “這是哪裡?” 離徐昭兩三米遠的一箇中年婦女喃喃問道,她看著周邊的環境,臉上滿是不可置信,“我、我明明在車上的……” 徐昭轉過頭,這中年婦女熱得滿頭大汗,她頭髮凌亂,衣服也是又髒又亂,滿臉驚惶。 這位大姐應該是新人玩家了。 徐昭給她道:“這裡是遊戲副本,我們進入了遊戲。” 中年婦女瞪大了眼睛,“我是聽到有人說進遊戲,一眨眼就到這裡了,這是啥遊戲?” 徐昭:“求生遊戲。” 中年婦女不解,一臉的急色:“那、那我們要咋出去?我不玩遊戲,我還要去安全基地……” 徐昭搖頭,她也不知道怎麼出去。 中年婦女朝她靠過來,說道:“姑娘你叫啥?我叫張群,我們一起看看咋出去好不好?” 徐昭還沒有回答,突然聽到外面傳來“嗬嗬”疑似喪屍的嘶吼聲。 中年婦女張群嚇得驚叫起來:“有、有喪屍……” 徐昭走到窗外往外面看去,她現在所處的是二樓,外面熾陽高照,樓下圍著二十來只喪屍。 這些喪屍上不來二樓,在一樓一下一下地撞著樓體。 也不知道撞了多久,邊上都有掉落的牆磚了,甚至還感覺到樓體微微震動。 這麼大的太陽,這些喪屍都不怕嗎? 然後,這房子的四周竟然是一片荒野,別說是建築物了,連棵樹都沒有。 她換了個窗再看了看,在右邊的窗戶裡看到前方有一個小樹林。 這小樹林離她所在的這個房子很遠,少說也有幾百到一千米。 “好渴,這裡有沒有水?” 徐昭收回遠眺,轉頭看到有個男人衝到了洗手間,他開啟了水龍頭,但裡面什麼都沒有。 她也覺得很渴,身上不停地流汗,又熱又渴,受傷了的地方感覺更難受了。 現在進入了遊戲,周圍的人看著都是玩家,徐昭也不敢硬扛,她拿三十積分換了個治療包,身上瞬間就清爽了,不疼了,也不渴了。 真神奇,這治療包竟然也可以治飢餓。 “誰有水,我拿藥給他換。”那個去洗手間擰水龍頭的穿黑T男子朝客廳裡的人問道,他臉上滿是汗,臉上熱得發汗,身上的黑T已經汗溼黏在了身上。 沒有人有水。 倒是有人回應他:“就算有也不會給你換的,自己拿積分買吧。” 說話的是個三十來歲的男人,他也是熱得不行的樣子,甚至把衣服脫了,拿著衣服不住地給自己扇風。 這時候不僅是廚房的異味,還有客廳裡的汗臭味。 黑T男臉色有些不好看,“積分不夠。” 那光著膀子的男人就搖了搖頭,一副幫不上他的樣子。 “你們、都是玩家吧?”有個穿著球衣背心的年輕男子問道,他身上也是髒兮兮的,甚至還帶著血跡,但他的臉上還帶著股朝氣,一看就是還沒有出校園的學生。 光膀男看他:“你是新人玩家。” 球服男點了點頭,然後像是個好奇寶寶一樣問道:“遊戲裡說生存二十天,是在這裡生存夠二十天就可以通關了嗎?” 光膀男不可置否地點了下頭:“應該是吧。” 球服男看他肯回答,急急地又問:“那現在,我們這裡沒吃沒喝的,外面還有喪屍,我們要怎麼生存到二十天啊?” 光膀男扯了扯嘴角:“那就各憑本事了。” 球服男再想問什麼,這時候樓梯那裡從上面下來了人。 球服男朝下來的人問道:“你們也是玩家嗎?為什麼下來?” 走在前面的也是個年輕男人,頓時就對球服男翻了個白眼。 他後面還有挺多人,有男有女,有中年人也有年輕人。 徐昭突然眼睛微微睜了下,陸祈星竟然也在裡面。 “昭昭!”陸祈星看到徐昭臉上頓時湧現出了狂喜,提步往她跑來。 “你也進入遊戲了?”陸祈星邊說邊緩了口氣,“我聽人說這是個復生遊戲,只要通關了就能換取壽元,我們進遊戲之前被喪屍圍堵,看來是活不了了,所以才被招進了遊戲裡。” 徐昭看陸祈星接受還算良好的樣子,就有些佩服她的心理素質。 這個遊戲還能讓一起遇險的人都進來。 “你們剛才在三樓?怎麼下來了?”徐昭問道。 她數了數下來的人,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