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彭靜蓉橫了妹妹一眼道:“沒大沒小,亂說什麼。”可是她自己也很感興趣,忍不住問道:“女皇長什麼樣子,多大了,相公有沒有想法呢?”
劉子光苦笑道:“起初他們告訴我女皇十七歲,實際上到明年底才十七呢,今年不過十五歲,看樣子也就是十三四歲的小蘿莉,我能有什麼想法,就是有想法也是為玀玀著想,幫他討一房童養媳。”
正在曾橙懷裡鬧著不肯乖乖吃飯的劉玀玀聽見童養媳三字,忽然停下來不鬧了,兩隻眼睛瞪著他爹哼哼唧唧,眾人大笑起來:“玀玀聽懂了,想媳婦呢。”
彭靜蓉正色道:“相公你這是開玩笑還是當真啊?”
劉子光道:“當真又如何,我家兒子頭上可是戴兩頂王冠的,還能配不上女皇麼,興子這小丫頭,我看行,回頭我就派人去給她爹提親,彩禮麼,隨隨便便給些軍火就行了,他們現在缺這個。”
正說著呢,遠處海面上傳來汽笛聲,劉子光的府邸建在可以眺望大海的高處,能看見從西方駛來的貨船,漆黑的老式明輪蒸汽船水線壓得很低,看來滿載了貨物。
劉子光一指海上,說:“看見了沒有,那是從天津開來的軍貨船,裝的全是原來清朝兵部製造的火繩銃,這些老掉牙的玩意是準備賣給幕府將軍的,既然要為兒子提親,就先當彩禮送給天皇派吧。”
眾人迷惑不解道:“咱們不是幫著天皇和將軍打仗麼,怎麼還賣火銃給他們。”
劉子光微微一笑:“紅衫軍真想幫著天皇打仗,不出半個月就能把幕府趕下海去,可是半個月之後咱們玩什麼?難道再和天皇開戰,滅了倭國不成?那不是我要的結果,倭國這彈丸之地我還不放在眼裡,咱們只需要租借幾個港口駐軍就夠了,然後賣給他們雙方武器,讓他們打個十年八年的,鶴蚌相爭漁翁得利嘛,你們知道這樣一杆落後的火繩銃能買到什麼價麼?什麼,一百兩銀子,錯!黃金結算,二十兩起,彈藥另算,還不講價,你們說這樣的生意哪裡找去。”
眾人點頭,這樣簡單的生意他們自然明白,清朝生產的火繩銃早已是淘汰產品,射程短,可靠性差,就連靖國軍都不樂意用,基本等同與廢鐵,廢鐵能賣上每杆二十兩黃金的天價,簡直是一本萬利的買賣啊,不過既然是想賺錢,何不直接興兵把倭國佔了,屠國十日,把所有的金銀玉帛都搶來不就行了。
還真有人提出了這個愚蠢的問題,不是別人,正是玀玀的部下,淡馬錫的兵部尚書馬戈比,劉子光望著這個天真的黑人,無奈地搖搖頭說道:“悲哀啊,你要加強學習才行,殺雞取卵那是一錘子買賣,讓他們心甘情願的努力工作賺錢來買我們的產品才是王道啊,倭國雖然是小國,也有幾百萬人,咱們紅衫軍才不到萬人,當然也不是說就不能控制這個國家了,不過那樣的話咱們其他的事情還做不做了?凡事要看長遠啊。”
眾人心悅誠服,紛紛挑起大拇指讚頌大帥深謀遠慮,只有曾橙抱著玀玀撅著嘴不高興,兒子這麼小就給安排個大了十幾歲的童養媳,這將來可咋過啊。
南京,雖然已經是仲夏時節,但是城內四處散發著冰冷的氣息,十五年前那一場奪宮之變就死了不少宗室,這次皇室清洗尤甚上回,僅存的幾個親王都因為涉嫌謀反而下獄,不明不白的慘死在欽密司的詔獄中,剩下的人也惶惶不可終日。
再這樣下去,老朱家的子孫就被折騰完了,即使清除異己也不是這樣的玩法啊,以錢謙益為首的東林黨終於坐不住了,因為他們敏銳的感覺到大權再次落入閹人之手,於是大批御史圍坐宮門,要求面見皇上。
自從將劉子光逐出海外,朱由校的心情就放鬆了許多,有黃宗羲這樣的智囊幫著統籌規劃,有魏忠賢這樣的忠臣良友幫著奔走安排,有袁承志這樣的少年英雄幫著東征西討,他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於是又把車床機械那一套玩意拾起來了,每天待在御花園裡鑽研試驗,魏忠賢把重要的奏摺送進來請他批閱,卻被一把扔回去,還訓斥人家魏忠賢:“朕養著你這個奴才是幹什麼的?”
承蒙皇上這麼信任,魏公公沒辦法,只好把這個重任擔起來,你們這些御史不是皮癢麼,好,咱家成全你們,全拿了去讓錦衣衛狠狠的打,把屁股打爛了看你們還圍堵宮門不。
魏忠賢這一手確實歹毒,一頓胖揍打死了幾個年老的御史,在朝中引起了軒然大波,恰在此時,現任福王朱由崧,也就是被劉子光打死的那一位老福王的兒子,暗中勾結了一些不願坐以待斃的宗室子弟,高價收買了宮門侍衛,帶刀潛入皇宮意圖刺王殺駕,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