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喊著被拖到了油鍋邊,鍋是連隊炒菜的大鐵鍋,油是上好的萊蕪花生油,下面熊熊烈火是用兗州的無煙煤燒起來的,一張鐵絲網把馬五罩了進去,幾個士兵用長長的鐵鉤子挑著網兜把馬五放進了油鍋。(塞 班 論 壇 電 子 書 區 忘 塵 居 士 整 理 制 作)
隨著撕心裂肺的慘叫,一股炸肉串的香味傳來過來,隨著茲拉茲拉的滾油燒灼著肉體,炸肉香逐漸變成了蛋白質被燒煳的怪味,馬五一輩子不知道用這招害死多少無辜百姓,今日終於報應在自己身上。才過了兩遍油,馬五身上的肌肉就脫落了,兩條大腿已經能看見骨頭了,再炸一遍,連骨頭都酥了,他倒是比徐英死得痛快些,強烈的劇疼超出了神經所能承受的範圍,在炸第二遍的時候人就已經死了。
得知馬五已經死了的訊息,劉子光不滿意的哼了一聲說:“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下一位石大人可不能死得這麼痛快。”
石彥已經被封住嘴丟到了一邊,他看到一幫兇神惡煞的傢伙湊到一起一邊說著什麼一邊不時扭頭朝著他陰笑,一顆心頓時嚇得緊縮起來,兩個兄弟的慘狀已經夠恐怖的了,自己這個首犯肯定死得比他們還要慘上百倍,,早知道那天不去貴和樓喝酒了,早知道不惹這個姓劉的了,早知道不到山東來淘金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石彥到現在都沒想到當初就不該做一個壞人,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因果報應,環環相扣,從他開始做六合縣的小地痞的那一天起,就註定了今天這個結局。
最終的討論結果是採用一種傳說中波斯國的古老刑罰,找一根堅硬的長木頭,前端削成細細的鈍圓頭,從石彥的肛門插進去,然後立在地上,依靠他自身的體重慢慢下墜,木頭逐步刺破內臟,最後從脖子附近穿出來,整個過程從一天到兩天不等,著實是一種極其殘酷的刑罰,用來對付石彥這樣的人再合適不過了。
行刑開始,一根前細後粗的棗木捅進了石彥的肛門,疼得他眼淚橫流,被封住的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幾個大漢慢慢的把棗木豎了起來,石彥就這樣懸在上面,尖木一寸一寸的深入他的體內,他全身肌肉緊繃,試圖減緩身體下沉的速度,這種行為無疑是徒勞的,只能延長他的受刑時間。
石大人就這樣忍受著劇痛的煎熬,感覺著木頭在自己體內一寸一寸的上升,全身冷汗直冒,肌肉痙攣,慢慢的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但是精神還算清醒,由於身體中部的臟器都是腸子,胃這樣的非重要器官,所以他的死亡將是個漫長而痛苦的過程,和棺材裡被石灰燒灼的徐英相比,很難說哪一種死法更痛苦。(讀者大大您以為呢?)
這根穿著人的棗木槓子就這樣豎在段店大營的校場上任憑眾人欣賞,劉子光對身邊直冒汗的吳三桂說:“阮大鋮不是偷偷把人放跑了還裝不知道麼,我今天把人殺了也不聲張,全當不知道,大家都裝傻,小吳你也別把剛才看見的事告訴別人,這個事就這樣結了吧。”吳三桂擦擦汗說:“劉兄所言極是。”
話是這樣說,可是這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石彥三兄弟被劉子光在段店處死的訊息很快傳遍了濟南府,阮大鋮當然也收到了風聲,可是他又能如何呢,只能把一腔憤怒化作奏摺,一封封的發向京城。
與此同時,劉子光也離開了濟南,帶領紅衫團的一千精兵走在去往京城的路上,濟南方面已經留了三百人馬,加上當地招收的幾百人已經足夠,再說還有關係良好的禁軍幫著照顧,所以根本不用擔心什麼,現在首要的事情去京城尋找醫生治療眼睛和燙傷,另外和小皇帝約定的三個月時間也已經到了,雖然人受傷了,可是答應人家的事還得辦啊。
第一站是利國鐵廠,內宅會客堂上,彭廠主先是慰問了劉子光一番,然後把彭靜蓉叫到了內室說了老半天的話,聲音越來越高,對話越來越激烈。說到後來彭靜蓉忽然小聲說了一句什麼,然後就聽見茶杯狠狠砸在地上的聲音,大小姐昂然摔門出來,扶著劉子光義無反顧的走了,把一旁的二小姐驚得小嘴張開老半天都忘了合上,原來姐姐發起脾氣來比自己厲害多了!根本不買老爺子的帳。
劉子光一邊走一邊問:“你爹是不是勸你不要和我在一起?”
“你都知道了還問。”彭靜蓉已經恢復了平靜,淡然說。
“那你怎麼回答的。”劉子光繼續問。
“我說已經是你的人了。”彭靜蓉面上浮起了兩朵嬌羞的紅雲,幸虧劉子光眼瞎看不見,不然一定看傻了眼。
這一招絕啊,生米已成熟飯,就算老爺子再怎麼反對也無濟於事了。不過劉子光還是覺得自己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