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羅馬人的後代,其實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哪國人,他自幼顛沛流離,飽經戰亂,能說好幾國的語言,這樣的人才怎麼著也得是個西牛賀州的貴族出身吧,等有了合適的機會幫他老哥包裝一下,也整個親王大公什麼的玩玩。
安東尼到不在乎那些虛名,這一點他和鄧肯有些相像,都認為大明朝的將軍身份比番邦的貴族頭銜來的實惠,不過既然劉子光有興趣整這些么蛾子,他們倒也並不反對。
安東尼麾下的二百名學兵這回算是出師了,劉子光就沒打算讓他們回國,大戰在即,正是用人之際,這批學兵直接畢業,授予小旗職務,由大帥親自頒發給他們紅衫團的軍銜標誌,每人一顆金色小星星,原來的學員徽章同時廢止,畢業典禮在昔日的英國城堡,今日的淡馬錫王城前的空地上舉行,禮畢之後就地舉行宴會,熱帶水果、啤酒、非洲風味的烤肉管夠,苗條嬌小的當地土著女子和大屁股的非洲女子來回穿梭上菜上酒,給這個難忘的畢業典禮增添了一絲異國情調。
教導團的老兵也參加了宴會,花無語看到小兄弟們胸前都別了金光閃閃的小星星,欣慰地拍了拍他們的肩膀:“小子們,居然和老大哥的官銜一樣高了,以後別忘了孝敬我哦。”孟志強等人當然不會忘了花大哥的好,紛紛掏出用津貼買的旅宋雪茄獻給老大哥,花無語接過來,滿意的嗅了嗅,將雪茄藏進了懷裡,還是從耳朵上拿下夾著的捲菸,點著抽了起來:“小子們不錯,有禮數,我看好你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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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攻佔巴達維的陸上戰鬥,一部分是封鎖爪哇的海上行動,前者交給安東尼就可以了,這位京師講武堂的武學諭可不是浪得虛名,他不但耍得一手好重劍,還擅長組合分配各種兵力,形成高效的打擊力量,對於各種兵書戰策熟讀百遍,真算得上是孔夫子挎腰刀,文武雙全,再加上一幫臺灣和旅宋過來的富有實戰經驗的軍官配合,教導團和學兵,以及旅宋禁軍,烏仔隊,黑人軍的襄助,更不要說那麼多的火炮火銃飛艇了,攻克巴達維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後者是海戰範疇,劉子光派了鄧肯去協調宋明兩國水師的調配,旅宋水師為主,大明水師和招商局武裝商船為輔,專門捕捉從馬六甲海峽到南海的西洋船隻,專門檢查奴隸貿易,其實暗地裡也劫掠一些滿載貨物的西洋船,反正和那些西洋航海大國已經招惹遍了,再搶他們的東西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安排好這些事情,劉子光便準備打道回府了,他用不著事必躬親,這些簡單的事情交代好大方向就可以了,離家太久,眼看就要過年了,他不由得惦記起遠在南京的曾橙來,經過和趙雯一段時間的耳鬢廝磨,這位女皇也終於懷上了,雖然只是頭一個月,趙雯已經挺起了肚子,擺出一副勞苦功高的樣子,每天讓劉子光陪著她在城堡附近散步。
“相公,你看那一片花兒好美麗啊,人家從來沒見過這種花呢,咱們不如移植一些回去種在家裡了。”趙雯指著一片殷紅的花朵說。
劉子光抬眼望去,只見那一片鮮花煞是嬌豔,花瓣如同紙紮的一樣輕薄,紅的特別詭異,在熱帶的陽光下對著他綻放,不知道為什麼劉子光覺得這花很邪惡,但是既然女皇喜歡,那就叫人移植了便是,劉子光拍手叫來一個當地籍的僕人,問他道:“這是什麼花?”僕人會說漢話,恭恭敬敬回答道:“這是阿芙蓉。”
“阿芙蓉,這名字聽起來有點耳熟啊,好像黃石真人那個牛鼻子曾經提到過。”劉子光再仔細看了看這花的枝葉根莖,恍然大悟道:“原來是罌粟啊,這可是好東西,不但要種在家裡,還要大規模種植,提煉出一些很HIGH的物質,滿足友邦青少年的需要呢。”
三軍部署完畢,,就等著巴達維方面的回話了,可是阿姆斯特丹的命令不到,荷蘭總督不敢擅自答覆,只是陳兵海上,隨時阻擊漢人的進攻,另外種植園主們也自發的組織起來,準備抗擊入侵,爪哇王室也心驚膽戰,因為他們手上沾了不少華人的血,萬一宋明聯軍打過來,少不得要拿他們開刀,大軍壓境之下,王族們和荷蘭人成了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他們惶恐萬分的拼湊起一支土著軍隊,拿著梭鏢、吹箭、巴冷刀,穿著粗陋的皮甲光著腳丫子,每天苦苦操練,以備不時之需。巴達維市中心的最大的一所歐式建築物,眉頭緊鎖的白人老爺們進進出出,不時有土著王室成員乘著滑竿,在猴子一般土人兵的保護下來到這裡,好像有商談什麼重要事情。建築物外面的噴泉廣場上,一群種植園主圍在那裡,義憤填膺的說著什麼,看樣子是在聚眾示威,給公司當局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