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浪。而且,證據也不足以給左家定罪。”
“現在以大局為重,暫且擱下刺殺一案。刑部再慢慢查探,等查出更多的線索了,自然就能抓出幕後真兇。”
鄭太皇太后笑著嘆道:“你這孩子,一心想著朝堂安穩,連刺殺這等大事也不計較。難怪哀家最偏疼你。”
姜韶華抿唇一笑,口甜如蜜,一番好話哄得鄭太皇太后眉開眼笑。
鄭太皇太后隨口道:“你去兵部巡查,可查出什麼問題了?”
姜韶華面不改色地應道:“鄭尚書掌管兵部數年,辦差矜矜業業,哪裡會有什麼問題。就是近來鄭尚書不在,兵部衙門散漫了些。我想代鄭尚書整頓一二,免得鄭尚書回來之後煩心。”
這是提前在鄭太皇太后耳邊吹吹風。
鄭太皇太后樂呵呵地笑道:“好,你辦事哀家信得過。”
接下來數日,姜韶華果然一直在兵部衙門。兵部四司一個一個細查,兵冊賬冊公文一個不落,就連武庫房裡的兵器輜重也沒放過。
兵部下轄的幾家用來養戰馬的馬場,離得遠不能親自檢視。姜韶華便令人將五年內的戰馬簿冊搬來,對照著每年撥去各軍隊的戰馬,仔細測算。
兵部衙門裡,人人頭上懸了一把利刃,個個心驚膽戰。
“郡主在禮部待了五天,去工部也是五天。到我們兵部衙門怎麼就改了規矩,這都快十天了,還沒有要走的意思?”
“噓!小點聲!別被郡主聽見了。”
“汪侍郎都被整治得沒動靜了,我們就別多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