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長史負責賑災,周尚書領人去被沖毀的河堤處勘察測繪,準備重築河堤。
陳長史這邊,接連砍了一串人頭後,就愈發順當了。
倒是周尚書那邊,不太順遂。河水氾濫,沖垮了河堤。現在洪水慢慢退去,留下一片坑坑窪窪的淤泥地,稍微整頓,就是現成的稻田。但是對重修河堤就很不利了。要重新選地方修河堤,要疏通河道。這都是浩大的工程。
就是朝廷有再多銀子,也禁不住這樣花用。更不用說,以後要消耗大量的人力。沿岸災民要重建家園,開墾田地,哪裡還經得起繁重的勞役?
周尚書四處奔走忙了兩個月,焦頭爛額,愁得大把大把掉頭髮。至今都沒拿出真正的方案來。
陸真答道:“回皇上,周尚書還沒上奏摺。”
姜韶華挑眉,淡淡道:“傳朕口諭,催一催周尚書。儘快定下章程,沒修好河堤,他也不必再回京城了。”
皇上對得用的臣子十分禮遇客氣。譬如陳長史馮長史那樣的,見到的都是皇上溫和的一面。
像董尚書楊尚書丁尚書,就要時不時地被敲打幾句。再到周尚書張尚書,就得時常看看皇上的臉色了。
陸真拱手領命,立刻去寫公文。
這封催命一般的公文,八百里加急送到了周尚書手中。
黑瘦了一圈的周尚書,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度韶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