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子的老舊防盜mé;n很是結實,有鑰匙開都費勁,更不要說他們還沒鑰匙了。
“來了來了,我這就開mé;n,別把mé;n撞壞了。”
我大聲的喊著,儘量拖延著時間,三兩下套上了外套,朝窗外望了一眼,天sè;剛mé;ngmé;ng亮而已,我家在七樓,跳窗這種事情是別想了,趴著mé;n眼朝mé;n外望了一眼,發現卻是兩個穿著黑sè;西裝帶著黑墨鏡的傢伙,警察可不會是這種打扮,這兩人是什麼身份?看他們後面還跟著一溜特警,一個個全副武裝,手裡端著衝鋒槍,戴著防彈頭盔,我心中頓時一陣拔涼,心說這下可是chā翅也難逃了。
絕望之下我也只能把mé;n開啟了,衝進來的幾個特警將面罩當頭照下,頓時讓我的眼前和心中一下子全都變成了漆黑的一片。
我被粗暴的推上了一輛車,接著是晃動,兩個人一左一右的將我夾在中間,我的胳膊被牢牢的擒住,絲毫動彈不得。
大概二十多分鐘之後,頭套終於被摘了下來,我適應了一下週圍的光線,發現自己正站在一間密室之中,眼前是一張桌子,桌子上亮著一盞檯燈,兩個穿著黑西裝的傢伙正在輕聲的嘀咕著什麼,這兩人一個四十來歲,面容沉穩,另一則二十來歲,看起來還很年輕。
“給我坐下”身後有人用力的推了我一下,一個狠厲的聲音搞的我心中發緊,我在凳子上坐好,發現手腕並沒有被銬住,不過這並沒有讓我感到有多放鬆,不拷我恰恰說明了他們根本就不怕我逃走,在聯絡到他們那特殊的服裝造型,我心中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情——我的麻煩大了。
“不用緊張小兄弟,我們又不是什麼壞人,呵呵,看把你嚇得,一定是第一次進局子吧?”
那個年紀大一些的黑西裝朝我走了過來,一邊走著一邊摘掉了墨鏡,lù;出一張十分和氣的面孔來,他拉過一把凳子在我對面坐了下來,微笑的看著我,像是再看一個年輕的後輩,這種眼神讓人下意識的放鬆警惕,我儘量保持著戒備,心中卻還是放鬆了下來。
另一個黑西裝從側面站到了一邊,望著我一臉的冷笑,我心說這就是要扮黑臉和紅臉的把戲了吧,難道手段還這麼老套?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把我抓來幹什麼?我可是大大的良民啊。”我一股腦的問道,想要搞清楚到底是什麼原因。
“良民不良民可不是你說了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想你比我們更清楚,現在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了,告訴我你所在的組織在什麼地方,聯絡地點在哪裡,你們會長的目的是什麼,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話不用我再說第二遍了吧。”
我心說多少也得抗一抗吧,就算裝裝樣子也好啊,否則他們直接認定我在說假話那怎麼辦。
“這話我還真沒聽說過,我倒是聽說過這麼一句話,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在我的律師沒有來之前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我扯著嗓子喊道,至於律師什麼的,希望老天爺能送一個給我吧。
“喝,你小子給臉不要臉啊,看來不跟你動真格的你就不知道馬王爺到底長了幾隻眼啊。”
那扮黑臉的小年輕挽著袖子就要上前,我心說難道要動刑?要是真動刑的話我可扛不住啊,正打算要不招了?那扮紅臉的卻一把拉住了扮黑臉的,“別衝動別衝動,你看你把人家都給嚇壞了,咱們要文明執法,嚴刑bī供這一套我們怎麼能做呢。”
那扮紅臉心平氣和的說著,一邊站了起來,走到我身後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夥子,想來你也看出來了,我們可不是一般的警察,知道我們是什麼人麼?”
我心說鬼知道你們是什麼人,不過我這會故意裝傻,“難道你們就是傳說中的龍組?”
那兩人對視了一眼,眼神中似乎在傳遞著什麼訊息,那黑臉忽然一拍桌子,“既然知道了你還不招供麼?我們龍組的厲害你難道想嚐嚐麼?”
我有些吃驚,靠,難道竟然真的被我猜中了?不過龍組不是小說中虛構出來的玩意麼?
那紅臉卻忽然瞪了黑臉一眼,回身對我又變了顏sè;,不鹹不淡的說道,“這樣吧,給你十分鐘考慮,如果還不招供的話我就只好把你jiāo給警察了,我們講究文明執法,他們可就沒那麼多顧忌了,到時候搞出什麼事情我說不好哦,再說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就算你是從犯,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