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來,關切地道:“沒事吧?要不要請大夫?”
那女子這時才注意到齊亦北一行人。
傅悠然拍了拍胸口,朝著墨瑋天道:“你不是走嗎?平白的站在門口噁心我。”
齊亦北配合地伸出腳來,在墨瑋天的白衫上蓋了個印子,“跟一個姑娘你也好意思鬥嘴。”
墨瑋天回頭瞥了瞥那女子。一屁股坐到凳上,“噁心人更好,我把她噁心走了再走,省得她嘔著你。”
那女子似笑非笑的瞄著墨瑋天,“我走?”
墨瑋天毫不示弱地轉過頭來與之對視,“就是讓你走!”
話音還沒落,堂裡的小二跑到那女子近前,“掌櫃的,你回來了。”
絕倒!
墨瑋天伸手指著她,“你。。。。。。你就是那個‘奇女子’?”
齊亦北和傅悠然心中暗笑,這可真是緣份,墨瑋天跑出店去,就是不想見這位“奇女子”,可偏偏又讓他撞見。
齊亦北可對這奇女子沒什麼興趣,扶著傅悠然道:“還想嘔嗎?這幾天我看你常常這樣。”
傅悠然擺擺手,“沒事沒事,聽說有了身孕的都會這樣。”
有關於身孕初期的反應,齊亦北多少也聽說過一些,不過一直沒機會見,聽傅悠然這麼一說,心是稍稍放下了。神經卻緊緊地崩起來。“怎麼樣?是不是很辛苦?”
傅悠然朝他笑笑,搖了搖頭,雖然沒有說話,但兩人間的情意卻是連瞎子都看得出來的。
墨瑋天捂住一側腮幫子,大叫:“酸,酸死我了。”
齊亦北冷哼道:“要走快點走,省得礙了悠然的眼。”
“見色忘義!”墨瑋天狠狠地呸了一聲,又看看一直站在門口盯著他們的那個女子。“看了半天了,還沒看夠?”
那女子神情間有些遲疑,又有些緊張,“你。。。。。。你叫悠然?”
傅悠然不明就理的點點頭,那女子眼現狂熱之色,驚呼道:“傅悠然?”
傅悠然嚇了一跳,齊亦北和墨瑋天同時皺了皺眉,傅悠然這個名字絕不應該是響徹大江南北的。在大晉時,傅悠然身為太子妃,對外公佈的也是“傅氏”,就算王公大臣們知道,也不該這麼廣為流傳。到了楚國,傅悠然這三個字更是沒有出現過,成平女皇叫“傅聞史”,雖然難聽一點,但這的確是傅悠然將來流傳青史的大號。
齊亦北道:“你是何人?”
他們的驚訝之色無疑是承認了自己的身份。那女子好象興奮過了頭,上前一把抓住傅悠然的手。有點語無倫次,“我叫凌初夏,真是太榮幸了,在這裡等了一個月,客棧招牌都改成這個名字,就是想要見你一面,原來書上說的是真的。你真的來了!”
傅悠然已經完全陷入呆滯狀態中,她說啥?專門等著自己的?她怎麼知道在這能等著自己?
凌初夏太激動了,沒留意對面幾個人的臉色都有點不正常,連拖帶讓的將他們推進雅間,“外面不安全。裡面說話。”
話是這麼說,可在齊亦北等人眼中,最不安全的就是她。
進了屋,墨瑋天回身關上房門,齊亦北雙手環胸,雙眼不住在凌初夏身上來回巡視,“你究竟是什麼人。怎麼會知道‘傅悠然’這個名字?”
凌初夏沒有回答,反而打量起齊亦北。過了半晌,嘴裡發出“嘖嘖”之聲,“不愧是晉國第一美男子。”
嗯?傅悠然警惕的上前一步,瞄著她,“什麼第一美男子?你認得他?”
凌初夏搖搖頭,“不認得。但是猜得到,他姓齊。對不對?”
傅悠然緩緩地回過頭,眼睛眯了眯,臉上的神情很危險。“她到底是誰?”
齊亦北真想大呼冤枉,墨瑋天拍了拍傅悠然的肩,“妹子,冷靜,這種貨色他是不會看上的。”
越說越糟。傅悠然捏了捏手指。“那麼哪種貨色看得上呢?”
齊亦北很想推開窗子看看,他都冤枉成這樣了咋還不下雪呢?
“妹子?”凌初夏摸了摸下巴,像在沉思,喃喃地道:“沒聽說成平女皇還有個哥哥啊。”
屋子裡一下沉寂下來。
成平女皇,這個姓凌的果然是個奇女子,她知道傅悠然的身份。
“啊!”凌初夏一拍手,指著墨瑋天不可置信地道:“莫非你就是謀山居士墨燕辰的兒子,後任楚國左相的墨瑋天?”
還知道墨燕辰,這個瘋婆娘知道的倒還不少,不過。。。。。。啥是楚國左相?楚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