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額頭,“不是這樣的。”
真要命,看著齊亦北舔舐雙唇的動作,傅悠然居然還想再來一次。她垂下眼簾,掩住自己閃動的真實意圖,低聲道歉,而後又虛心請教。
齊亦北當然也不會讓她失望。引導她閉上雙眼,輕輕在她唇上一啄。傅悠然縮了下身子,隨後便想故技重施佔領主動權,齊亦北哪能再給她機會,使出十八般武藝引導,終於讓傅悠然臣服在他雙唇之下。
傅悠然覺得自己要死了,身體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只能靠在齊亦北懷中任他為所欲為。當他隔著衣裳握住她胸前的柔軟時,傅悠然的大腦早已成了一團漿糊了,再不能思考。
這種感覺……好好。
齊亦北欲罷不能的將傅悠然壓在桌上,朝她微敞的領口進攻,卻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筆架,“啪”的一聲,傅悠然打了個激靈,驚醒過來。
下腹炙鐵般的觸感讓傅悠然瞭解身上的男人此刻有多麼“正常”,她急喘著推開齊亦北,抓緊自己胸口的衣裳跳下桌去,面紅耳赤地道:“成、成功了吧?”邊說邊朝後退,“祝你今晚大展雄風、生龍活虎、一舉得男、長命百歲、萬事如意……”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凡是四個字的抓過來就說,一邊胡說八道,一邊跌跌撞撞的跑出門去。
且不說齊亦北如何懊惱自己過於急進,嚇著了懷中佳人。單說傅悠然衣裳不整、髮髻散亂的跑出門去,嚇了守在門後的小安子一跳,連忙上前詢問。傅悠然紅著臉支支唔唔了半天,才想起自己的身份,整理好衣裳惡狠狠地說道:“什麼都問,再問毒啞你!”
小安子馬上安靜下來,對傅悠然又有了新的認識。他的主子,不止會打黑人的眼睛,還會毒啞人的喉嚨。
回到寢宮,傅悠然的心還是跳得厲害,還好及時剎了車,不然他就要……傅悠然從領口拉出一條紅線,線的那端墜著一塊龍形玉佩,長吁了口氣,還好及時剎了車,不然他就要發現咧!
原以為藏在身上安全,誰知道,是最不安全的!
傅悠然摘下玉佩,想來想去,與自己的紫晶放在一處,這樣總行了吧?下回不管他親到哪裡,她都不擔心了。
抱著不純的動機,傅悠然再度回到書齋前,嗯……她可是負責的,總得問問人家滿不滿意,需不需要售後服務啥的。不過想來是不需要的,因為齊亦北早已不在書齋之中了。
齊亦北這一走,又是幾天不見人影,想必是做他的巡迴演講去了。傅悠然又閒了下來,做了一整天的春夢。夢中盡是她收集過的春宮圖片,不過男的頭像換成了齊亦北,女的換成了她。
這應該是挺讓人難堪的事吧?換了一些三貞九烈的女子,怕不是要羞得去撞牆了。可傅悠然?不僅沒去撞牆,反而秉著有問必究的精神認真的分析了自己夢中的內容。
說來奇怪,從前那些極品春宮圖就擺在《女訓》裡,她想都想不起來,更別提看了。但現在?傅悠然起身到櫃子最深處拿出大婚那天墨瑋天塞給她的盒子,抽出其中的那幅圖只看了幾眼,便覺得身體發熱、口乾舌燥。
絕對不行!傅悠然將那幅圖又塞回盒中,自從她“樂於助人”後,她便發現自己滿腦子的不純潔思想,幻想物件居然還是“名草有主”的齊亦北。這可壞了,她還真是對老齊心懷不軌了。
怎麼辦呢?且不說齊亦北親口承認晏佩若是他“最喜歡的人”,就說自從傅悠然確定了晏佩若對齊亦北的一片真心後,她本已暗下決心成全老齊的美事。現在……難不成要她自毀長城,跑到齊亦北面前告訴他:“別想美事了,正式通知你,我對你很有興趣”麼?這樣會不會太不仗義了?況且,她要出宮!她必須出宮!
思來想去,傅悠然覺得自己作為一名有正義感的山賊,絕不能做出監守自盜的事,既然已經答應了晏佩若會幫她,就一定要堅持到底。男人麼,總會有的。
心中有了計較,傅悠然將那個盒子夾在腋下出了門,趕往清雅園。
晏佩若一清早便趕回宮中,她萬沒想到勸說父親的行動會進行得這麼順利,想到往後與太子殿下的幸福生活,她真是睡著了都能笑出聲。
就在她傻笑的時候,宮人通報,太子妃來了。晏佩若連忙出門迎接,現在她對傅悠然是衷心的感謝,沒有傅悠然的鼓勵,打死她都不敢回家對父親說出那麼一番長篇大論。
“佩若見過太子妃殿下。”
傅悠然見到她那喜不勝收的模樣,便明白她在為成功勸說了晏開而激動不已,當下沒敢說出齊亦北對此事的懷疑態度,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