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多月,我便二十三歲,父皇必定急著為我冊妃,與其到時娶一個素為謀面之人,不如自己找一個有好感的女子,至於是何身份,只要我堅持,便不再重要。”
傅悠然呆呆得指著自己:“有好感?我嗎?”
齊宇西用手墊著後腦躺下來,失笑道:“就是你。”
一個隨性,一個灑脫,平常得像在討論今天吃什麼。
“太遺憾了。”傅悠然滿臉的惋惜。“這就是人生啊。”
“什麼?”
傅悠然望向湖面,“我說,人生啊,真tm寂寞如雪,我要是早點遇見你該有多,何苦落得現在失身又傷心的地步。”
平靜溫和的齊宇西終於嗆了一下,而後笑道:“你與四弟到也是絕配,他從小便是隨行的沒心沒肺的模樣。”
傅悠然訝道:“他竟是那樣的人麼?”為什麼她見到的卻是一個時精時傻時詐的多面人?
齊宇西笑道:“人長大了,性子就變了,可能現在就不大看得出來了。”
“你們小時候的感情很好?”
齊宇西輕輕“嗯”了一聲。“二哥與我和四弟的年紀相近,所以時常玩在一起。不過那時後宮斗的利害,四弟與我們便漸漸疏遠了。”
傅悠然點點頭,斗的利害,自然是指皇后與德妃了。
“我見你與懷王的感情非常好。”
“是啊。我自小失去母親,大都是德妃娘娘照應我的。”
傅悠然又想起一事。“懷王與林熙月的事,你知道吧?”
齊宇西輕輕一點頭,“聽二哥提過幾次。”
“他對熙月是真心的麼?”
齊宇西沒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