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息,怎能讓自己人吃虧呢。”傳富搖搖頭,換個話題道:“師傅,有個事體得你拿主意。”
“說。”陳恪笑眯眯的望著傳富,怎麼越看越像財神爺呢?
“魯家酒樓的魯老闆,已經去我家好幾次了。”傳富看看陳恪,唯恐他生氣道:“他想跟我學炒菜……”
“你什麼想法?”陳恪呷一口橘酒,眯眼問道。
“師傅,我……”傳富一臉糾結道:“當初我很恨他,但現在我又不恨他了。”他撓撓頭,臉上寫滿困惑道:“原來總想著,有朝一日翻了身,把他踩在腳下如何如何,但現在,完全提不起那興致,不知這是為何。”
“這說明,你們已不在同一層面了。”陳恪微笑道:“所謂登東山而小魯,登泰山而小天下……當然,你現在充其量只是小青神而已。”
“那我該咋辦?”
“那要看,你們間有沒有仇恨了……”陳恪淡淡道。
“說起來,倒沒什麼私仇,都是生意上的敵對。”傳富想一想道:“主要是挖角、逼我低價盤店、再就是開業那天鬧場了……這都算明刀明槍吧,沒暗地裡捅刀子。”其實這真不是那魯老闆有多高尚,而是在大宋朝,人們都小心維護著自己的名聲。只有那些無可救藥的破落戶,才會破罐子破摔,管它惡名昭彰呢!
對那魯老闆樂魚來說,就算拿不下來福,也不過是維持原狀,實在沒必要冒觸犯王法的風險,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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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人忠厚,心機不足,要是傾囊相授,難免會教會了徒弟,餓死師傅。”沉吟片刻,陳恪緩緩道:“但砸人飯碗、如殺人父母,做生意講得是和氣生財,沒必要為出一口氣,把他往絕路上逼。誰也不敢說自己會一直風光,鄉里鄉親的,還是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吧。”
“師傅,我聽糊塗了,到底教還是不教?”傳富悶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