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眼色,然後舉起手中的棍子,一面驅趕他們,一面大聲道:“快閃開,快閃開,現在這時候,誰還管你們的雞毛蒜皮!”
陳恪頓感蹊蹺,五郎要發作,被他死死按住外拖。
“他們是幹什麼的?”那官員停住腳,問那差人道。
“幾個娃娃,丟了盤纏要報官。”差人睜著眼說瞎話道。
“唉,你們也不看看,官府哪還有功夫幫你們抓賊。”官員搖搖頭道:“帶他們進去備個案吧。”說完便匆匆走了。
“噓,好險……”待那官員走掉,差人鬆口氣,朝陳恪急聲道:“快走吧,要讓人知道,你們是來找陳大令的,就完蛋了!”…;
“為何?”陳恪幾人一下就懵了。
“別在這兒杵著了,我家在隔一條街的第五戶,門上還貼著門神的就是,鑰匙在門沿上,你們先去我家等我。”差人連聲吩咐,急著催促道:“快走吧……”
“你先說我爹怎麼了,我就走。”陳恪緊緊皺眉道。
“出事了,下獄了。”差人快要急瘋了:“你們要是再不走,引來法司的人,就陪著你爹蹲大牢吧!”
陳恪終於還是冷靜下來,帶著三人離開了衙門,按照那差人所指示的,找到他的家,摸到鑰匙開了門。
進到屋裡,宋端平驚慌道:“陳伯伯不會有事吧。”五郎雖然沒問,但也是一臉緊張。
“阿彌陀佛……”玄玉小和尚雙手合十。
“等那人來了再說吧。”陳恪搖搖頭,吐出一口濁氣道:“想不到,還真來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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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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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那老差人提著個包袱進了衚衕,見院門仍然鎖著,便摸下鑰匙開了門。
進去一看,只見四人組裡,那個和尚在盤腿打坐;那個黑大漢,則舉著院中的磨盤鍛鍊手臂,此刻正虎視眈眈的望著他。
“還有兩位呢?”老差人話音未落,聽到身後門響,轉頭一看,見到了第三人,陳恪。陳恪比他高出整整一頭,十分有壓迫感。
“還有位兄弟屬猴的,在家裡呆不住。”陳恪道:“老丈不消理他。”
“真是小心哩。”老差人帶著濃重的湘音,一邊嘟囔著,一邊進了屋。他活了一大把年紀,哪能看不出,陳恪他們是在防備被自己出賣?
“老丈恕罪,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驚弓之鳥而已。”陳恪抱拳賠罪:“本是歡歡喜喜來探親,誰知竟發生此等變故。”
“唉,也難怪,誰家遭了這種難,都得驚掉魂兒。”那老差人得五十開外,面黃枯瘦。他把頭上幞頭帽一摘,包袱往桌上一擱,拎起茶壺灌一肚子涼茶。
待他飲完水,陳恪才問道:“還沒請教老丈高姓大名。”
“小老兒叫王金貴,可惜一點也不金貴。”老差人咧嘴笑道:“小哥兒是陳大令家的三郎?”
“老丈如何得知?”
“哈哈,大令整日把你們兄弟四個掛在嘴上,”王金貴攏著悉數的鬍子,笑道:“雖然沒見過,但你們的樣兒,可都在老漢眼裡活靈活現的。外面那個黑大個,定是五郎吧。”
“不錯……”陳恪面色一黯道:“老丈,我爹爹到底犯了什麼事兒?”
“唉,是掉腦袋的大事,”王金貴也黯然道:“十天前,押往韶關的一趟軍資被賊人劫了。押運的文官,除了陳大令這個主官外,一個都沒回來。”頓一下道:“原來出發後不久,陳大令便中了瘴氣,大家怕他進山有危險,就把他留在驛站中休養。結果大令逃了條性命,被逃回來的民夫和官兵抬回了衡陽。”
“一到衡陽,大令便被法司的人下了獄,說懷疑他勾結匪類,給那些山賊通風報信。”王金貴嘆息一聲道:“據說提刑司已經擬了死刑,快馬呈報京裡勾決呢。”
“……”陳恪半晌沒說出話來,沒想到,竟然陳希亮竟惹上這麼大的麻煩。良久,他抬起頭來,一字一句道:“我爹他,絕不會做出那等事!”
“老漢當然相信,否則也不會讓你們來我家裡。”王金貴嘆口氣道:“不光我不信,我們縣衙裡,但凡瞭解大令的,都知道這是胡說八道。可惜,我們算個屁,提刑司的人根本不理會。”說著有些羞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