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曹皇后整日以淚洗面,曹家的壓力也大極了,而這樁好事多磨的婚事,只好再次擱置下來”,…
“幾年來,為父的生活,都是由你曹姨姨照顧。”回顧了過去七年的光陰,陳希亮不勝感慨道:“不管曹家結局如何,我都是定要娶她的!”
陳恪等人聽完後熱烈鼓掌,慶賀陳家繼二郎後,又一位情聖誕生了。
“跟你們說這些”,陳希亮大窘:“是為了讓你們,對她少一些牴觸。”
陳家兄弟三個一起搖頭:“絕對不牴觸,只要你喜歡,…”
“臭小子”,陳希亮感到鼻頭有些酸,他為了四個兒子,不受後孃的氣,十多年沒續絃,現在連最小的六郎,也已經是十五六的大個子。孩子們對他的體諒和支援,就是最好的回報了。
交代完了八卦,他才想起來:“怎麼沒見老泉兄,三郎不是寫信說,你們一同抵京麼?”
“咳”…”陳恪咳嗽一聲,打個哈哈道:“我們先看看住處吧。”
“也好。”陳希亮便帶著他們,參觀起在京城的新居來。
作為世界上唯一的大都市,汴京人提前一千多年,享受到了大都會帶來的各種便利,亦提前一千多年,嚐到了大城市病的痛苦。這鬼地方人太多了。大宋建國初,汴尊城的設計容量是三十萬人,但現在,固定加流動,人口已經達到一百五十萬,是設計容量的五倍,其寸土寸金也就可想而知。
在汴京買房,是想都不要想的,就算是相公們,也主要是靠租賃的,當然,相公們不是買不起,而是他們職務變動太頻繁,誰也不知道能在京裡當幾年官,幾年才能回來。
房租自然也是高昂的,尋常百姓和低階官員,根本租不起私有住房,但也沒有露宿街頭的現象發生。這是因為汴梁是有廉租房的,只要到一個叫店宅務,的衙門,繳納一筆租金”根據房子的大小,租金高低不同,平均是一百七十文每月,只有商品房價格的十分之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