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有些道理,”陳恪從善如流道:“那好吧,這佐渡島,咱們不偷著去了,得正大光明的去!”
“你身為朝廷命官,沒有旨意敢到別的國家去?”柳月娥對這個瘋子簡直無語了。
“風暴,都是風暴惹得禍。”陳恪一臉鄭重道:“我們遇上風暴,這是真的吧?不少字被風暴送到了倭國,也是常有的事兒吧?不少字”
“這……”柳月娥鬱悶道:“你剛才還說是微風……”
“對外就是風暴,記住,別說漏了嘴。”陳恪沒有半分不好意思道:“倭國巴掌大點地方,到了能不見見他們的大佬?到時候,我就不信咬不下這塊肉來!”見女孩滿臉的擔憂,他輕聲安慰道:“他們的皇帝,比段思廉還不如。且國內諸侯又打得不可開交呢……”
現在的日本,正處在平安王朝時代的末期,就是源氏物語上描繪的那個,雅緻而淫蕩的年代。其政權腐朽分裂,對大宋朝的敬畏,也正在頂點,這都是陳恪敢於虎口拔牙的信心所在!
柳月娥不禁打了個寒顫,她一下就想到,當初陳恪是怎麼算計大理國君臣的。倭國的諸位,你們要自求多福了……
分割…
呃,日本不展開寫了,畢竟陳恪沒時間耽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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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零零章 黃金之地(中)
福船逆風而上,穿過了長長的對馬海峽,終於在陳恪所指的方位附近,發現了一個大島。這個島嶼著實不小,大體相當於國內一個大縣那麼大了。
“這應該就是佐渡島……了吧?”福船繞著島轉了一圈,便用去半天功夫,也沒找到可以登岸的碼頭。這讓李繁十分不確定道:“怎麼看著像沒有人煙呢?”
“應該是了。”陳恪約莫這個島的大小,差不多當得起日本的第六大島。他看到了一片海邊的殘垣斷壁,放下千里鏡道:“我們坐小船過去。”
福船就地下錨,放下三艘能容十餘人的小艇,侍衛們划船上島。待確認沒有危險後,陳義才打訊號,讓陳恪乘小船上岸。
“大人,”待陳恪踩在柔軟的沙灘上,陳義稟告道:“島上的民房已經廢棄,看上去著實有些年歲了。”
“哦……”陳恪望著那些掩埋在黃草叢中的殘垣斷壁,問道:“還有什麼發現?”
“東面松柏林中有墓。”
“過去看看。”
來到那片面朝著扶桑本島的松柏之地,果然見尺許高的蒿草從中,隱約有一片墳包的樣子。拍去墳前石碑上的浮土,一些模糊不清的字跡,便出現在眾人眼前。
陳恪沒興趣仔細辨認那些名字,因為認出來他也不認識那些人。不過現在他可以很肯定的說:“這的確是佐渡島了。”
“是如何斷定?”柳月娥問道。
“在倭國,只有貴族才有名字。而貴族怎麼會葬在這遠離大陸的海島?且還有好些位。”陳恪笑笑道:“除了流放之地,你還能有更合理的解釋麼?”
“好吧。”柳月娥對他倒是很有信心,道:“那我們怎麼辦?這裡也沒個人,你的計劃落空了。”按照計劃,他們應以船隻破損為由,向島上的守軍求助。同時亮明身份。天朝官員至此,守軍豈能不通稟上峰?這樣就能順利的見到大人物了。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麼。”陳恪尷尬的笑笑,怪不得讓人打聽,都打聽不到佐渡島,原來已經沒有人煙很多年了。
“沒人不正好?”李繁笑道:“我們可以撒開歡折騰。”
“我們在這裡,不是待一年兩年的,還是得弄清楚再說。”陳恪搖搖頭,佐渡島,是他整個計劃的,更是基石。豈能容得絲毫大意……當初為了保密起見,陳恪並沒有大肆打探訊息,只是從宋國海商那裡。瞭解了些大概。他知道,現在的日本處於平安時代的後期,即所謂的‘攝關時代’,藤原氏已經掌握政權二百年,現在正面臨著新興武士集團的強力挑戰。
現在的日本。正在經歷所謂的‘前九年合戰’……據說是發生在奧州守源賴義和陸奧俘囚領安倍氏之間的激戰。雙方已經打了好幾年,並在去年進行了最大規模的決戰,其中源氏出兵兩千,而安倍氏孤注一擲,集中全部兵力,湊齊了四千人馬!
這場號稱日本平安時代以來。規模最大的黃海之戰,雙方參戰兵力加起來,剛過五千而已……
戰役的結果。是佔據了天時地利人和的安倍氏完勝源氏,現在不僅東北地區,整個本州島北方,都落入了安倍氏的手中。
不過源氏乃是皇族後裔,有日本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