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知道襲擊朝廷命官者,可格殺勿論?!”
“死到臨頭了還詐唬,快給我拿下!”巡檢捂著嘴大叫道。
六名兵卒揮舞兵刃大叫著撲上來,只見他一甩手,那哨棒便打著旋飛出去,趕緊舉兵刃格擋。都提防他的棍子,卻不防六郎一個掃堂腿,便撂倒了兩個。藉著去勢,六郎身子竄起,正衝到一個兵卒懷裡,那人登時就愣了,還沒回過神來,六郎已經陀螺似的轉到他身後。
原來另外三人的兵刃已經臨身了!
見三把刀朝自己砍來,那兵丁手忙腳亂的舉刀格擋,兵丁們一看要砍到兄弟了,趕緊紛紛撤刀,卻聽六郎哈哈一笑,手扶著那兵丁的肩頭,燕子抄水般飛起,抽鞭子似的踢出三腳。
第一腳踢中第一個兵丁的太陽穴,第二腳踢中另一人的心口窩,第三腳踢中第三人的下腹部,三人谷個子似的齊刷刷倒在地上。
一轉眼,只剩下被六郎當柺棍的那個還立著,卻也一動不敢動。因為他被鐵箍似的胳膊,牢牢箍住了脖頸……
“大大俠,饒命……”兵丁篩糠似的發抖道,他以為六郎要擰斷自己的脖子。
陳六郎雖然心狠手黑,但很有分寸,知道不能給父親惹麻煩,點點頭,舉起左手,一拳打在他的太陽穴上,那兵丁便軟軟暈厥過去。
說起來似乎挺麻煩,其實只是兔起鶻落、眨眼之間,那六個兵丁便悉數放躺。那巡檢見點子扎手,便想溜走——再看陳六郎,腳尖一勾,哨棒便聽話的跳起來,一手握住棒尾,揮出一道半圓,呼地一聲,棒稍正落在那巡檢的肩上!
伴著喀嚓骨碎的聲音,那巡檢頹然倒地。
陳慥冷笑著撿起地上的鞭子,也不分哪個是哪個,就是一陣狂抽猛打,打得幾個人鬼哭狼嚎到處亂亂滾,就連兩個暈過去都被他打醒了,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