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畫,陳恪可是要當傳家寶的,說什麼也不讓他,最後以讓梅堯臣為新酒命名作條件。才讓這老不休罷手。
“我還真想好了個名字。此酒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嘗?你看叫‘仙露’怎麼樣?”梅堯臣笑道:“子瞻不是說,‘望西山之咫尺,欲褰裳以遊遨’麼,那不只有神仙喝的酒,才有這效果麼?”
眾人齊讚道:“確實當得起這個名字。【文學。。'”
待蘇軾把未完的畫收起來,蘇家父子便告辭走了。陳恪本不打算跟他們一起的,但蘇洵看他一眼,他只好乖乖跟上。
送蘇家父子回去的馬車上,蘇洵的臉色很不好。儘管蘇軾今日盡展才情,贏得了滿堂彩,但是他心裡卻一直憋著火……這種鬱悶,是那個王安石帶來的。一來,是因為王安石對自己的無視,二來是歐陽修不經意間厚此薄彼。兩相比較,還是後者更加讓人刺痛。
晚輩們見老蘇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樣子,誰也不願自尋晦氣,是以都大氣不敢出。
“還有二十幾天就開考了,你準備的如何?”許久。方聽老蘇開口道:“這種一寸光陰一寸金的時候,還有心緒釀酒,真是不務正業!”
這話顯然是對陳恪說的,把他叫上車,也就是這個意思……蘇洵對陳希亮有成見。認為這廝嫌棄自家女兒,所以才另尋親事的。若不是小妹一根筋到底。他定然不會認陳恪這女婿的。
如今陳希亮娶了曹氏,陳家門第愈發高了,他更不會登門了,如今春闈在即,終究還是放心不下,來詢問女婿的舉業了。…;
“那酒是同鄉搞出來的,央我向歐陽公求個名,一份鄉誼在那裡,實在推辭不得。”陳恪只好硬著頭皮解釋道:“至於舉業,子瞻子由可以作證,我這幾個月除了做文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