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的興趣。”
“那我不客氣了……”
‘噗……’
“哦,你大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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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大理國的御林軍終於也趕到了,大隊侍衛把馬車裡外三層圍上,警報徹底解除。
看著大街上屍橫滿地,大理國的帶隊指揮使嚇壞了,忙點頭哈腰的道歉,又問可否傷到諸位大人。
李全氣急敗壞的踹了他兩腳,罵道:“我們大人要是傷到一根汗毛,非拆了你大理的鳥皇宮!”說完湊到車邊問道:“大人沒事吧?”說著話開啟車門,登時驚呆了——只見陳恪肋部中箭,靠在宋端平的懷裡,半身已經被鮮血染紅。
“大人中箭了。”宋端平低喝一聲,面如生鐵道:“快回禮賓館!”
大理皇宮中,段思廉剛剛睡下,便被自己的侍衛長叫了起來。
段思廉睡眠質量極差,剛剛有些睡意,又被吵起來,自然心煩意亂,怒道:“何事如此驚慌?”
“陛下,大事不好了,大宋使團遇刺,副使大人中了毒箭,性命危在旦夕!”
這一聲稟報,比什麼都提神,讓段思廉從床上跳起來,顧不上穿鞋,便掀開珠簾道:“你再說一遍?”
侍衛長便講述了一遍詳情。
“宋使現在如何?”段思廉嚇壞了,宋使要是死在大理,大宋肯定要震怒的。
“凶多吉少了。刺客的兇器,都淬了見血封喉之毒。”
“啊……”段思廉的臉色更白了:“快派太醫去禮賓館。另外關閉城門,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開門。同時大索全城。一定把兇手揪出來!”
三道旨意下去,大理城亂成了一片,御林軍連夜舉火出動,挨家挨戶敲門,搜查刺客的行蹤。
這一夜,多少人不眠……
大理皇帝段思廉,赤著腳在寢宮裡踱步半天。然後把本家的將領叫來,連下幾道密旨,又命人更衣。出宮去禮賓館探視。
在他之前,高家已經先一步到了。因為刺殺案,是發生在從高家赴宴回去的路上。高智升父子連夜到禮賓館探視,卻被憤怒的侍衛們擋了駕。好說歹說,也還是吃了閉門羹。
“父親,我們回去吧。”高升泰無奈的轉回身來。
“唉……”高智升好像一下老了好幾歲,嘆息著在兒子的攙扶下,坐上了馬車。
“是什麼人如此大膽?”高升泰跟上車來,在父親對面坐下,輕聲道:“竟敢栽贓我們?”
“我也不知道,”高智升嘆口氣:“抓到刺客了麼?”
“都是死士,沒有活口。”高升泰道:“但看兵器。都是儂人常用的彎刀。”
“不可能,除非他們活膩了。”高智升搖頭道。
“那會是什麼人?”高升泰道:“楊家?”
“楊家也不太可能,雖然楊允賢有些缺心眼,但他沒必要為了毀掉段家冊封的希望,就派人行刺宋使。”高智升皺眉道:“要是把宋軍引入大理。他還怎麼造反?”…;
“那麼還有誰?難道是段思廉?”
“他沒那個膽子。”高智升搖頭道:“何況宋使死在大理,他還怎麼求冊封?”
“那可真沒人了,”高升泰無奈道:“這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一幫人啊!”
“猜不到就不猜了,先應付眼下吧。”高智升側耳聽著城中傳來的兵荒馬亂之聲,嘆口氣道:“明天我親自去一趟特磨道,讓儂族把儂智高交出來。”
“也只能如此了……”高升泰也嘆了口氣。現在最要緊的,就是不要給宋軍入侵滇東的藉口。
父子倆正說著話,外面侍衛稟報說,皇帝也來了。
高升泰掀開窗簾,便見段思廉的玉輿被抬進了禮賓館。方才他們被擋在門外,段思廉卻進去了,這種差別讓高家父子的臉色,都分外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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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朝,京尹通報了昨日宋使遇襲的訊息。許多矇在鼓裡的官員,這才知道昨晚大索全城是為了什麼。
當然,更多人早就知情,此刻滿心惴惴的觀望事態發展。
“這是大理國最大的危機,寡人宣佈……”段思廉雖然頂著一對黑眼圈,但一臉決絕迥異於往日,他的目光掃過眾大臣,最後落在楊、高二人身上,沉聲道:“自即日起,京城進入警戒狀態,城門關閉,搜查刺客!沒有寡人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