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似乎最近心事重重,問他,他就是苦笑。
當我看到為子準時地出現在營門口的時候,我才終於明白戰友之間的那份真情,因為他走這十幾天,度日如年,我真是想死他了。看著一群戰友在圍殲為子帶回來的東西,我就趕緊飛奔著去指揮部,找隊長辭行。由於舌頭過於激動,導致話說得很不完整:“隊長,為子歸隊……我回家。”郎隊呵呵一笑:“激動是吧?趕緊收拾收拾東西,一會有車去南州……”“是!”我轉身就往外跑,身後是隊長的囑託:“路上注意安全,一定要遵守保密守則,一定要按時歸隊……這個臭小子!”
我從鋪下抽出早就收拾好的揹包,為了回家,那套冬裝洗完以後,我就一直沒捨得穿。我雙手顫抖在那裡換衣服,邵年一旁笑道:“你慢點!時間還早呢。”“早什麼早,我三年沒回家了。”“呵呵,哈爾濱變化可大了,回去你都不見得認識了。”張振鶴一旁滿臉愁雲,默默地看著我。我穿好衣服,拎起包。四下一看,哎,野驢呢?這個小子哪去了。“野驢呢?”邵年也巡視了一圈:“估計去靶場了吧,你走吧,回來我跟他說一聲……”“探家的,趕緊下來,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