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既使不是珠寶銀兩,也得有東西存在呀。難道自已的陰陽眼有誤差,看到的是幻覺,可自已陰陽眼百試百靈,從來沒看錯過,在這一點上還是有十足自信的。再不就是在這幾日內,東西已經被孫德忠轉移到了別處,我們來晚了一步。
朱大哥凝神想了一陣,道:“不對,這裡面一定有什麼機關暗道存在,不然一間普通的祠堂絕對不會把守的這麼嚴密,於情於理都不符合邏輯,咱們四下找找,看看有沒有什麼機關按鈕之類的東西。”我一想也是這個道理,為什麼孫家幾十棟房屋,偏偏這裡嚴加把守,既使來了小偷也不會偷塊死人牌位回去,還是說明這裡面藏有什麼極其重要的物品,險些被他們騙過了。
第十六章(墓室驚魂)
三人立刻開始在屋內尋找可疑之處,將牆面、地皮、桌下等各個能設定機關的地方的仔細查詢一遍,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志子有些鬱悶,道:“莫非要將這整間屋子拆掉才能發現什麼機關不成。”朱大哥搖了搖頭,道:“機關是一定有,只是我們末發現而已,難道使了什麼障眼法!”志子問道:“什麼障眼法?”朱大哥道:“就是在珠寶上施展了某些法術,明明近在眼前,可外人怎麼也看不到,這是茅山術士們藏東西貫用的招數。”說到這想了一下,又搖了搖頭,道:“也不太能,障眼法只能讓東西在近處看不到,卻不能讓現實存在的東西消失,咱們已經用手將屋內摸了一遍,既使眼晴看不到,手上也能摸到,障眼法的說法看來是靠不住的。”
朱大哥重新將屋裡整個掃視了一遍,見屋內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只有供桌上靈牌末曾動過。雖然也知道擅自死人的靈牌不吉利,因為供桌上經常擺放供亡魂受用的供品,死者的魂魄會時常附在靈牌之上,這樣方便它們享用供品。若在夜深人靜時,隨便上去翻動靈牌,極有可能會惹鬼上身,但眼下形勢所迫,沒有辦法,倚仗自已有“老君珠”護體,一般的小鬼奈何自已不得,於是走上前去,檢視每個靈牌有無蹊蹺之處。當他伸手去拿供桌上最裡面的一塊牌位時,猛然發現這塊牌位下面連著一根線繩,不禁心頭一喜,覺的這裡一定有什麼名堂,便稍微用力向上拉了一下,但只聽“喀”的一聲輕響,在供桌旁的地面上露出一道四尺見方的洞口。裡面黑沉沉的,似乎深不見底。在忽明忽暗的油燈照耀下,更像一個張開的大嘴,隨時可以把我們吞下去一樣!
志子大喜,幾步跨到洞口,要下去看個明白。朱大哥一把將他拉住,道:“且慢,先看清楚路況再進不遲。”說罷,拿起油燈,與我一同來到洞口。用油燈向裡面照了一下,只見洞內有一條階梯,遠遠的不知伸向何方。油燈往洞口一送,火苗立刻被吹得亂顫起來。朱大哥道:“裡面有風,如果沒有猜錯,應該還有另外一個出口。”說罷拿起地上的一個蒲團,向洞內扔了過去,想試試有沒有什麼反應。蒲團是草蓆編制而成,具有一定的硬度,朱大哥扔得也適到好處,蒲團順著洞口階梯豎立著滾了下去,一直滾到洞內深處才停下,洞內靜悄悄的,沒有一點動靜。
我想起舊社會闖江湖的遊俠都擅長這一手“投石問路”的本領,在前方情況不明時,扔出一、兩件小東西,探究一下路況,這樣更能保證自身的安全。朱大哥雖未闖過什麼江湖,但是社會經驗豐富,運用的方式與江湖遊俠的伎倆竟然不謀而合,不禁對朱大哥的謹慎小心大為欣賞,畢竟人的生命只有一回,冒失不得。
見洞內沒有什麼反應,朱大哥道:“地道內有風吹動,空氣流通,不至於窒息,現在可以進了。”志子聞聽後,一馬當先,第一個進入洞中,朱大哥緊隨其後,叮囑道:“咱們以油燈為訊號,若是油燈熄滅,說明裡面氧氣缺乏,必須馬上回撤,不能耽誤太久。”我見兩人都進入洞中,忙跟在後面魚貫而入。
洞內階梯不過二十幾層,我們在油燈的幫助下,沿著階梯一直走到下面的平地上,發現前邊是一條磚石砌成的甬道,高不過七尺,寬在五尺左右,雖深在地下,手扶在牆面上卻並不感到如何潮溼。我不小心輕咳了一下,裡面傳出的迴音空曠遙遠,也分析不出裡面到底有多深。志子雖然勇猛,心下卻也有些膽寒,回頭問朱大哥道:“我怎麼感覺這裡像墳墓的墓道,別走到最後發現是孫德忠家放棺材用的祖墳。”朱大哥道:“裡面就算是陰曹地府,既然來了,今天也要查個明白。”回過頭又對我道:“你在後面記著點路,別遇到什麼‘鬼打牆’,走不回來。”我點頭答應,伸手在衣服內摸了摸,想找件硬一點的東西,好在牆上刻記號,可摸了半天,只摸到一錠銀子,和兩錠金子。銀子是孫德忠給的看病錢,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