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噌噌!”一口鮮血噴出,趙毋奴強行穩住身形,臉色更加蒼白了起來。
“趙師弟!”白影迅速衝上停在趙毋奴面前。
“懸空師兄。”見是斷月懸空趙毋奴鬆了口氣,道。
傷勢並不重要,還是解決眼前的事情才是最重要。這次斷月懸空來得太及時了,不然他恐怕就要交代在這裡了,趙毋奴心中不禁對斷月懸空心生感激。
“懸空師弟。”黑衣男子對斷月懸空抱拳道,模樣頗為和善。
“冷師兄!”斷月懸空對黑衣男子抱拳回禮,模樣頗為敬重。
“發生什麼事了?”斷月懸空問向黑衣男子,這段時間他把注意力放在趙毋奴身上居多,這次他急匆匆趕來只是知道趙毋奴發生了危險,但並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哼!”聽到斷月懸空的話黑衣男子臉色立即陰沉了下來,看著趙毋奴雙目彷彿要噴出怒火。
“此人竟敢趁張小姐和花靜沐浴之時偷入靈水譚偷窺,無恥之尤,罪不可恕!”
“噢?”斷月懸空眉尖一挑,有些意外,這事情可不小,靈水譚靈氣豐富宗內的女子時常喜歡到這裡泡澡,張芷晴突然拜訪斷月宗花靜就陪她到這裡修煉洗浴。張芷晴可是城主之女,現在遭到斷月宗的子弟偷窺可不好交代。
“懸空師兄,你可要為芷晴做主啊!”張芷晴看到是斷月懸空一陣意外,這次她親自來斷月宗可就是為了斷月懸空,但來了一天了斷月懸空都沒有見她,卻沒想到今天卻趕來了。
“懸空師兄,請讓我擊殺此淫賊!”花靜看到是斷月懸空心中一慌,但策劃好的事情可不能這麼就被破壞了。
“趙師弟,這到底怎麼回事?”斷月懸空轉頭問向趙毋奴,若是就相信張芷晴他們的話那麼他就不用來了。
“懸空師兄,這事完全是我被人陷害!”趙毋奴臉色倒是平靜,對斷月懸空道。
“我在洞府潛修被一個叫俞生的人半路打擾,說是城主府之女找我,我看他不似在說假就跟他來到了這裡。”
“可進了峽谷俞生就出手攻擊,讓我掉落靈水譚,然後她們就誤以為是我偷窺,成了現在這局面。”趙毋奴緩緩述說著過程,但張芷晴聽著一陣冷笑,花靜冷臉看著趙毋奴,嘴角也泛著一絲冷笑。
“你以為會有人信你嗎?”
“可笑,狗奴才,你做出這等事情居然還編造出這麼可笑的事情!”張芷晴氣得身子直顫,嬌喝道,
“難道我和花師姐在這洗浴還會叫人來讓你看嗎?”
“這可不說不定,不要臉的人多的是。”趙毋奴看著張芷晴眼中泛過一道冷光,張嘴譏諷道。
“你放……肆,你以為你有什麼資格讓我來陷害你!”張芷晴被趙毋奴的話氣得直跳腳,張嘴就想罵髒話,但看到斷月懸空就在這看著又只好保持一點自己的淑女形象。
“懸空師兄,這人本來就是一個奴才,最近才翻身,性格卑劣,他的話信不得!你可要為小妹做主啊!”剛才的話似乎有些過了,張芷晴為了自己在斷月懸空心中繼續留著好印象裝成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說道。
聽到張芷晴的話斷月懸空反而眉尖一挑,他聽著趙毋奴的名字就有些怪異,本來他還以為趙毋奴只是因為天道不公,不甘被天為奴,才取這個名字,沒想到他真的是個奴隸。
斷月懸空轉頭瞥了趙毋奴一眼,眼中泛過一道厲光,倒不是因此而輕視鄙夷他,而是感到驚奇,對方能夠從一個奴隸走到這個地步簡直就是奇蹟,而且還是練武,更是不可思議!
前一番斷月懸空聽趙毋奴的一番話他還以為趙毋奴是什麼大門派弟子被驅逐出來,或者是某個老怪物收的徒弟,卻沒想到……
“這趙師弟到底是有著怎樣的奇遇?”斷月懸空心思急轉,一時間想到了許多。
“對,懸空師兄,若是這淫賊說話屬實,難道他接近靈水譚我們還發現不了嗎?這藉口也太可笑了!”花靜冷笑著戳破了趙毋奴的“謊言”。
“對啊!”聽著花靜的話趙毋奴反倒是一愣,一般靈者的感知力雖沒有他強,但這麼明目張膽的走近靈水譚期間還發生了一次攻擊,按道理她們應該早就發現,除非……
趙毋奴深深的看了張芷晴,他覺得這事不可能是張芷晴陷害他,那麼能做到一點的只有花靜和這黑衣男子了。
“哼,多說無益,你們敢不敢叫俞生出來對質!”趙毋奴冷哼一聲,不想跟張芷晴他們在這理論,本來他就已經非常被動了,他要開始佔據主動才不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