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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黃從後院回來後就湊在自家帶來的火盆旁跟月白閒聊,面帶譏諷地把之前遇到蘇鵬棟兩口子的事給說了。不同於岐黃的心寬,月白是個謹慎的,心底暗暗就記下了這茬。
等到晚上蘇家大房又鬧出了那起子動靜,月白就更留了個心眼,睡覺的時候只脫了外面的大衣裳半醒著躺在炕上,耳朵支稜了老高。
蘇家的下人房安排在後院倒座房裡,出了門轉彎過個門洞就是馬棚,再走兩步接著就能看見平時走的後門。
月白半夢半醒間睡的不踏實,恍惚間好像聽到了車輪滾動的聲響,一下子就驚醒了。二話不說披上衣裳就跳下了炕,草草穿上鞋就往外跑。
認床的岐黃本也沒怎麼睡死,見月白奪門而出,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也著急忙慌地穿戴了跟著跑了出去。
“什麼人?!快停車!”月白撒丫子一溜煙地跑到馬棚處,果然看到有人正悄悄套了車,正牽著馬往外走。
“媽的!這杜家的下人一個個都不用睡覺的?!”蘇鵬棟咬牙提著一口氣不洩,翻身就上了車轅,“**母親的!看來只能拼一把了!翠翠,你坐穩咯!”
“嗯。鵬棟哥,快,快!那人去關門了!”年二十九的夜裡月朗星稀,林翠翠藉著月光探出車窗一看,瞬間心就懸到了嗓子眼裡。
“真尼瑪聰明!”蘇鵬棟一扭頭,也看到了月白的動作,心下一橫,“啪”地一鞭子就重重甩在了馬屁股上。
“嘶~”的一聲哀鳴,受疼之下的馬兒猛的就竄了出去,四蹄飛踏之間須臾就來到了後門口。而此時,在月白的努力下,原本洞口的後門也被關了少半扇。
說起來話長,實則日短。自打月白爆喝出聲到此時,也就兩三息的功夫。連岐黃都還沒趕來呢。就只聽得“嘭”地一聲巨響,蘇鵬棟駕著馬車不管不顧地衝出了後門,半扇大門連同月白人一起被撞地飛出了老遠,畫著拋物線在煙塵瀰漫中悶聲墜地。
“月白!!!”匆匆趕來的岐黃正趕上這一幕,睚眥欲裂地大吼一聲趕忙上前抱著月白檢視。
“沒事,我沒事。”灰頭土臉的月白好一會兒才重新對準了焦距,“你快去追!晚了,就追不上了。”
“你,你真沒事吧~”雖然沒看到有明顯的傷口,可岐黃卻知道內傷才是最麻煩的,言語間有些猶豫。
“真沒事,你快去!”眼看時間就這麼被浪費了,又急又痛的月白出了一腦門兒的汗,“剛才他撞過來的時候我及時躲開了,就擦破點兒皮!你快追啊!”
“好,好的,我這就去,你先別動,一會兒姑娘她們自會給你做主的。”岐黃見狀也不再磨蹭,跨上另外一頭驢子,風馳電掣地追了出去。
後院的這麼大的動靜不僅驚醒了熟睡中的老宅人,左右的鄰居家的燈也陸續亮了起來。
“怎麼回事?!”睡的不怎麼踏實的蘇雪晴第一時間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朝著外間揚聲問道。
“聽聲音動靜是從後院傳過來的。”柳綠跟靛藍也先後醒了,凝神分辨了一會兒,這才回道,“啊?!這,這不是岐黃的聲音麼?月白,月白怎麼了?!”
“快,掌燈。”岐黃那一聲悽慘的怒吼蘇雪晴也聽在了耳朵裡,當即就摸索著炕邊的衣裳穿戴起來。
“發生什麼事了?”杜海燕也是淺眠的人,這時也從被窩裡爬了起來。
“還不知道。”三下五除二地大概把衣裳一套,蘇雪晴就跳下了炕,汲著鞋子拿了斗篷就往外跑,“我先去看過了再說,母親你慢點沒事的。”
“呃……晴兒姐你等等~”不等還有些迷糊的杜海燕回過神來,蘇雪晴就一陣風兒一般地消失在了屋裡。
外面的柳綠比蘇雪晴還先一步收拾好,主僕倆一照面什麼話也來不及多說,一路小跑著就朝後院去了。
“月白,月白你怎麼樣?有沒有哪裡痛?”打眼看到還坐在地上起不來的月白,蘇雪晴心中就是一緊,忙不迭地上前問道。
“回姑娘的話,小的沒事,就是有些頭暈,一時站不起來。”見蘇雪晴來了,月白的精神一震,飛快地開始彙報情況,“咱家的馬車被人給偷走了!岐黃已經去追了。小的無能,沒能攔住。”
“你長腦子沒有啊?!那麼大的馬車哪裡是你個細胳膊細腿的人能擋得住的?!”上下打量了一遍見月白並無明顯的外傷,蘇雪晴聞言就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