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請姨媽不要干涉。”
“那我偏要管呢。”雅倔強地一昂頭。
悅菱看到情形不對頭,忙擋在兩人中間:“靜一靜,靜一靜,大家不要爭!”
她挺著個大肚子,雖然沒什麼威嚴,但足夠讓兩人都噤聲。
悅菱推著雅:“媽媽,你還要倒時差吧,回去睡一睡吧,我和小堂談一下。”
雅不想停止和水木華堂的戰爭,但是悅菱拿她的肚子挺著她,她怕女兒激動和生氣,萬一對肚子裡的寶寶有影響就不好了。
只有悻悻的上樓去了。
雅走之後,水木華堂只盯著地面,也站了起來。
他坐回了沙發上,悅菱也坐到了他身邊。
“怎麼回事呢,小堂。”她皺著眉,儘量把聲音放輕,水木華堂剛才牴觸的情緒,她也看到了,原本她也對他一腔怒火,可是現在她明白不能硬碰硬,“雯雯是你的女兒,你都不知道嗎?這一切到底是……”
水木華堂聽到悅菱的詢問,他轉頭看了她一眼,然後他看回地面:“我不知道。”
“不知道?”悅菱有點不敢相信。
“我不知道,”水木華堂攤手,“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和她有過……我不知道她是怎麼懷孕的。總之就是,雯雯突然變成了我的女兒,就這樣。”
悅菱能從他表面平靜的語氣下,感受到他勃發的怒氣,她小心翼翼地問:“那悠揚怎麼說的?”
水木華堂冷笑了一下:“她什麼也不肯說,只知道哭,只知道暈倒,只知道裝病。”
悅菱默不作聲了。
隔了好一會兒,她才小心地:“也許,你們之間只是缺乏溝通。”
水木華堂一伸手:“是的,很缺乏。但是前提是我有溝通的意願,但她完全拒絕。”
“小堂——”悅菱忍不住打斷他,“你……你是怎麼和悠揚溝通的呢,如果就是現在這樣的情緒和態度,假如我是悠揚,我也什麼都不敢對你說。你溫柔一點,和藹一點,不要這麼可怕,你這樣,是女人都會害怕的,什麼都不敢說了……”
“是麼?”水木華堂突然整個身子都轉向了悅菱,他的手肘撐著後面的沙發,頗有些曖昧而輕薄地對悅菱道,“我還以為,她喜歡我粗暴一點對待呢,女人哪裡喜歡男人做那種事的時候過分溫柔呢?”
啪!
他這話剛剛說完,悅菱就抬手給了他一耳光。
悅菱憤而站起來,對著水木華堂大罵:“禽獸!她最需要你的寬慰,你卻居然對她做那種事,還搶走她的寶寶,水木華堂你不是東西!”
她錯了,她真的錯了。
她還以為好好和水木華堂溝通,他至少願意對她說一點人話。
可是她錯了,水木華堂在這種時候,完全沒有人性。
她打完這一耳光,就自己上了樓,真是看也不想再看他一眼。
整個偌大的客廳,又只剩下了水木華堂一個人。
他目光陰鷙地看著地板,隔了幾分鐘,也站了起來,一言不發地出了大廳。
水木華堂去了醫院。
悠揚,這個女人,手段還真是高明。
只需要往病榻上一躺,他身邊所有重要的人,就全部倒戈,雅和悅菱,還相繼對他出手。
他是很看重他身邊的人,但悠揚並不在這些人之列。
他到醫院的時候,悠揚正在沉睡之中。
她折騰了一天,終於進入了正常的睡眠之中。
只是在月光下,她沒有血色的臉依然帶著悽苦的神色,似乎她的心在睡眠中也得不到安寧。
水木華堂直接跪上去,掀開了她的被子,開始解她的衣釦。
他略微冰涼地手指碰到她身體的時候,悠揚驚了一下,隨即睜開了眼睛。
“堂少……”她的聲音已經完全嘶啞了。
她還在昏昏沉沉的發燒,並不能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水木華堂已經壓住了她。
他用食指挑著她的下巴,眼裡是輕蔑的神色:“看看這麼嬌弱的模樣,我該說你什麼好呢?”
悠揚從他冰冷的眼神裡,似乎記起了什麼,她立刻對著他哀求道:“雯雯……雯雯在哪裡……雯雯……”
水木華堂的手指滑過她滾燙的肌膚,惡魔般在她耳邊吐氣:“你沒有資格見她。”
悠揚嘶啞地哭了起來:“不,堂少,求你……求你讓我見見我的……我的女兒……”
“不是妹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