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師嘆息一聲,沿著血汙的邊緣,緩緩走動著,指點著血汙之中道,“你看這裡,還有這裡……這是一個陣法……”
“北斗七星?”
呂明陽緊緊的皺著眉頭,望著張大師所指點的那些地方望去,那些地方的黑紅的冰塊中赫然都微微透出一絲淡黃的顏色,而那些淡黃的顏色所組成的形狀赫然正是一副北斗七星的樣子……
張大師緩緩的點了點頭,轉頭望向呂明陽,嘆息一聲道:“正是北斗七星陣。”
呂明陽緊緊的皺著眉頭,他不由得又想起了上次霍玲玲事件中的北斗七星陣,那一條懸而未決的線索……難道這兩者之間有著什麼聯絡?
張大師瞥了呂明陽一眼,淡淡的一笑道:“你猜的不錯,這兩件事情其實都是一個人所為。”
呂明陽望向張大師,眼中充滿了迷惑。如果這兩件事情都是一個人所為,那麼這個人會是多麼的強大,多麼的恐怖,多麼的邪惡啊。這兩件事情已經有多少人遇害?上次至少是三四十人,而這次赫然是一個村子……
他究竟又會是誰呢?
“賈神仙?”
呂明陽忽然說道。
張大師淡淡的瞥了呂明陽一眼,卻並不答話,似乎是在預設了呂明陽的疑問。
呂明陽苦笑一聲,看來自己竟然不知不覺中捲入了這件大案子中了。看來最近這幾件大案子都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的,而韓怡看來正是追查著這個線索一直查了下來。但自己被捲進來,究竟算是巧合,還是算是冤枉呢?
張大師瞥了呂明陽一眼,淡淡的一笑道:“我要借你一點東西。”
呂明陽苦笑一聲,雙手一攤道:“我能有什麼寶貝?”
“你的血。”
張大師淡淡的道。
呂明陽心中驟然一驚,忽然又想到了張大師在監獄中所用的假名字:賈二愣子!難道他就是那個所謂的“賈神仙”呂明陽不由得後退了半步,一臉警惕的望著張大師。而張大師卻微微一笑,一臉的祥和神色,又讓呂明陽暗自疑惑起來。
張大師淡淡的笑道:“別怕,只需要你幾滴舌尖血就夠了,呵呵。”
呂明陽稍微鬆了口氣,暗自苦笑一聲,看來自己這舌尖血還真值錢啊,難道這張大師非要帶著自己一個人來這裡捉那老妖婆,為的就是自己的舌尖血?
這老傢伙也真是的,就喜歡那自己的舌尖血做法,上次在監獄裡就幹過一次了,這次卻不知道怎麼個用法。
張大師再次繞著血汙踱了幾步,然後站定了身子,淡淡的道:“這次的北斗七星陣,是擺的吸陰之勢,乃是吸收天地陰氣,兼具吸收血汙中的穢氣,以為鬼屍所用,所以要用極陽之物才能克化。”
他轉頭瞥了呂明陽一眼,繼續道:“你也許尚且不知道,你就是一個純陽之體。”
呂明陽緊緊的皺著眉頭,這種所謂的陰陽之說,自己雖然一直以來都很感興趣,但自由所接受的深刻“科學”教育,讓他卻始終不能深信。不過今天他也意識到了,似乎那老妖婆始終都不願和自己正面交鋒,難道還真會是這麼一回事?
張大師彎腰從地上握了一個雪團,遞給呂明陽道:“將舌尖咬破,把舌尖血滴在這上面。”
呂明陽苦笑著結果雪球,舔了舔早已經被咬破過,微微麻木的舌尖,無奈的再次輕輕咬了一下,這次傷上加傷,並且還不是在緊急的情況下,不由得一陣鑽心的疼痛自舌尖處傳來。
呂明陽微微伸著舌頭,將舌尖血滴落在雪團上。由於傷口太小,這次赫然過了半晌才總算滴夠了三滴。
張大師呵呵一笑,接過雪球,然後將雪球一手舉在胸前,一手掐了法印,低聲的念起咒語。
呂明陽一臉關注的傾聽著張大師的咒語聲,卻發現自己連一個字都沒聽懂,那如同吟唱一般的聲調,以一種特別的節奏響起,讓人聽得甚至雙眼發睏……
呂明陽嘆息一聲,看來畫符唸咒還真的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他輕輕的舒了一口氣,轉頭望向四周,卻感覺隨著張大師的咒語,四周的景物似乎都微微的扭曲變形了。
他微微皺起眉頭,慌忙抬手望了一眼手腕上的上面的數值赫然全都變成了零!這種顯現呂明陽還是第一次見到,要知道在所有的環境中都是存在這或多或少的電磁場的。難道這是因為磁場過於強大,超出了EMF儀的感應範圍?
呂明陽緊緊的皺著眉頭,再次瞥了一眼身旁的張大師,張大師依舊是一臉平靜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