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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傑一般是不輕易說出他的想法的,因為他不願意脫掉偽裝,那樣會露出他的軟弱來,可是今天他是在樂中傷感了。
林倩茹覺得李卓傑的眼睛就是鐳射,不用費事就會掃描自己的身心,她覺得不能對他隱瞞什麼,再說也沒有必要去和他隱瞞,反正也沒有肉體上的合一,頂多也就是精神上的交融,這算什麼?要是完全隱藏反而不真實,告訴他冰山一角好了。
她說:“他不用我來滿足的,年輕的姑娘有的是,他和一位年輕的女學生簽訂了性協議了,她會滿足他的,我們也就是朋友吧,也不恩能不說還有姐弟情,畢竟二十幾年一塊長大的,現在又在一個城市生活,你有時又不在家,我有什麼難處也只有他這麼一個朋友弟弟可以幫忙了,他也只有我一個知心的姐姐可以說說心裡話,可是儘管這樣,我們都守住了底線,沒有放任感情,要不他也不會去找什麼女學生了。”
卓傑越聽越覺得事情不簡單了,怎麼就覺得他們在進行精神戀愛?一個姐弟情,一個知心姐姐的,分明是在精神出軌了,她雖然說沒有肉體出軌,可是這精神出軌更勝一籌,危害也更大,我可沒有徐志摩的度量,還可以讓徐小曼天天和翁瑞武天天在一起,看來我要少出差,多關心茹兒了,要多和她進行交流了。
他說:“茹兒我相信你的話,換句話說你就是懷了他的孩子,我也會讓你生下來的,我愛你、尊重你,不過茹兒可是一個了不起的女人,在同時掌控者兩個男人,控制著我的身心,掌控者王木的精神,是吧?”
她的拳頭在他胸脯上打擊著說:“哪有呀!沒有的事嘛!”矯情狀可愛,他不由地親吻了她的朱唇,兩個人的舌尖纏綿在了一起,她感覺到了他身體熟悉的變化,硬硬的又在頂著她的柔軟處,她只覺得身體一陣火熱,身體也很渴望,想對卓傑說出真實的想法來,可是靦腆的她可是從來就沒有直說過,懂風情的卓傑每一次都會先他她覺察到茹兒的需要,從來也不用等她開口就會滿足她,可是今天卓傑說:“茹兒忍受點,我們要去赴宴了,不要誤了大事,等我們辦好了事後再歡愛也不晚。”
她說:“女人和男人不同,男人把性看得很重要,可以無愛也能性,往往就把性和愛分離,把性和靈分開,有愛更要性,慾望無窮無盡,個個恨不得仿效各代的皇帝,用性來佔有女人,用性來征服女人,用權力和金錢來證明其地位,我的傑就是不是就是一個這樣的人了?簡直就是低階的用下半身思考的視覺動物,女人在某種程度上覺得愛重要,性不重要,女人的身體可以只承受愛,不承載性的,女人往往是愛了後才要性,用性證明的是她對愛的深沉,用性述說的是對愛人的奉獻,是一種為男人可以幹任何事情的卑微的奉獻,女人也有性的享受,可是那是深愛的男人給的,反正女人就是用腦子思考的靈性動物,比你們男人好。”她淺淺地笑著,一邊的嘴角往上高挑著,斜著眼睛撇著他,要體驗他會有什麼反應。
他壞壞地注視著懷裡的她,在她嘴邊就是一個吻後笑著說:“茹兒是一個有故事的女人,有內涵的深奧女人,內心深處簡直就是大海的海底,有探索不盡的珍寶,有我開採不完的礦藏,我哪有皇帝的慾望了,我連茹兒一個女人也沒有完全征服,我的心思就在茹兒這裡了,哪還有去征服天下女人的心思?就茹兒的理論多,難道茹兒還成了聖女了不成?我要體會聖女是怎樣愛的,怎樣拒絕性的。”
他的手在不老實地探進她的衣服裡了。她躲閃著,迴避著脫離了。
“傑,不要了,不要耍貧嘴了,宴請的時間到了,我們快走吧。”
46、男人用女人證明地位
“還早著,有一段時間,你個壞茹兒,就會扇風點火,攪亂我的心,然後就一走了之,你再不理我,那我真的要去找別的女人了,你就不吃醋了嗎?。”他抿嘴,笑容滿面,眼睛斜睨著她不放。
“假若是能有一個女人比我更適合你,比我更愛你,也更會討你歡心,你就去幸福地享受那女人的溫情吧!”她說著這話的時候,心裡可不是滋味,那聲音沒有把持好,有點悲涼的味道。
“我可沒有說我喜歡那個女人,我的愛就在你這裡,我的心永遠是你給我收起來了,你應該明白,我是說假若我找別的女人就是為了性的事情,就和你的乾弟弟一樣還會有一個性協議。”他還在戲弄著她,在觀察她會有什麼反應。
“你和宋麗是不是有性行為了,一定是的,(究竟有沒有在《愛之殤》中寫的。)那麼長時間一塊出差,就你們兩個人,也沒有誰會約束你,她又是個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