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嶽,你可一定要等我啊~!”
巷子兩邊都是數層高的民房。
皆人匆忙中沒有注意到樓上一個紅髮少女晨起推開窗子,看到皆人那倒黴樣子後囧囧有神的臉……
皆人君,你採花未遂被牛踩了嗎?那就讓本世紀最偉大的少女玖辛奈來助你一臂之力吧!!!
如果戰爭結束你還是沒有進展的話……嘿嘿嘿~
皆人打了個寒顫:誰在惦記我?
砂場秋點兵
在沙忍的戰場上,我和皆人呆了一年。
這一年,發生了很多事。
凱有了一個弟弟,起名叫邁克;同年,凱在巖忍戰場上犧牲。
朔茂幸福的婚姻在夏天的末尾結束。旗木素素難產死亡,留給在前線的丈夫一個名叫卡卡西的嬰兒。
我二叔家的兒子帶土滿一歲了,週歲抓周時竟然拿起來一個玩具稻草人,在族裡引為趣談……
寧次在對抗霧忍時犧牲,他的眼睛被人殘忍的挖去做了戰利品……
戰爭已經進行了六年,還要進行下去。
忍者註定要揹負痛苦,只要還活著。身邊的朋友一個個死亡,我們要揹負起他們未盡的責任,繼續走下去。
至少,要結束戰爭。
“皆人,小心點!不要在傀儡群裡瞬身!這些玩意兒不是生物,弱點傷害對它們根本沒用!”我在傀儡群裡飛快的閃避,懊惱的提醒同樣手忙腳亂的皆人。
面對這些不怕死的敵人,皆人也有些無奈。定位的苦無射不到傀儡師的身邊,憑藉自身的速度皆人又無法不受傷的突破傀儡的層層防護,真是打得無比鬱悶。
這些傀儡沒有生命,打到不會痛,只要傀儡師沒事,即使壞成碎片也還能動。同時,還要小心這些傀儡體內機關帶著的劇毒,這些毒才是真正的殺招。只要被那些毒針毒氣沾上,輕則麻痺,重則幾分鐘內死亡。
綱手大人在這裡坐鎮,真是村裡有先見之明。身為醫療忍術的行家,綱手挽救了無數中毒瀕死的忍者。不然,光沙忍一線的人員傷亡就能讓木葉輸掉這場戰爭。
“火遁——豪火球!”
紅色的火焰燒掉一部分躲閃不及的傀儡。剩下的不是由高明的傀儡師操縱,就是塗有防火材料不怕普通程度的火焰灼燒。
“真是鬱悶!”我揮舞著芭蕉扇將一個個接近的傀儡扇飛,同時儘可能的讓扇面最大面積的遮擋身體突進。
對付傀儡,要麼以絕對的力量將傀儡擊成碎末,要麼擊殺背後操縱的傀儡師。個位數的傀儡師我和皆人都有無數種方法解決。可每次遇到的都是成群結隊的敵人!敵陣中央的傀儡師們在沙忍和眾多傀儡的保護下,就像蜷成團刺朝外的刺蝟,讓我們無處下嘴。
任何忍術和體術都有攻擊範圍,打擊不到範圍外的敵人。憑藉著查克拉線,沙忍的傀儡師可以遠距離操縱無生命的傀儡們打擊我們,而我們的攻擊卻夠不到他們。被壓著打,是人都會鬱悶啊。
事實上有很多大招可以解決這種問題,但在對方有意識的進行接觸戰的情況下,除非有戰後面對全村指責上忍者法庭(有這東西嗎?)的覺悟,否則就不能不顧戰友的生死。
多線作戰,註定要面臨人手不足的尷尬,不顧隊友生死是要進監獄的。上面現在是恨不得把下忍當中忍,中忍當上忍,上忍不當人。傷亡可以有,無謂的傷亡就免了吧。要是每場戰役都要死一堆人,那這麼多年下來,木葉早沒忍者了!多大的忍村也經不住這麼耗啊~
配合著皆人的行動,我或為其掩護,或幫助其突進,可惜進展不大。我們這一隊沒有太對口的克敵手段,更沒有高明的醫療忍者做我們的奶媽=_=
另一線的綱手是如魚得水,仗著怪力和高明的醫療忍術,一路高歌猛進,一拳一個把身邊所有的傀儡都打成了碎末,解毒劑更是武裝到了牙齒。
再這樣下去,我們這一路非損失慘重不可。
我X,我不幹了,我要放大招!
在沙忍戰場這一年我可不是白呆的啊。針對沙忍的傀儡師,我可是開發出了第三種應對手段。
“皆人,‘火’來了,注意前進!”我大喊道,提醒自己人。被‘火’燒到的感覺,可是有點難受,提前打個招呼,免得戰後被人扁~^_^~
我身邊的己方忍者紛紛打個哆嗦,還是打起來精神準備突進。
“什麼啊,不要啊……!!!!”皆人大喊,“不要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