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道,“我等身為朝廷之臣,享高官厚俸,逢盛世明君,便當為朝廷鞠躬盡瘁。”
“我知道你們當差一向盡心。”
鄭相面露感激,“陛下這樣體貼臣等,臣等更當以效犬馬。只是——”話題一轉,鄭相道,“早朝晚了一個時辰,每天的政務卻只多不少,何況,正值陛下開海港,改鹽課,每天政務無數。這樣早朝減一個時辰,只怕耽擱政務啊。咱們這裡耽擱一個時辰,到了下頭,就是一天,一個月啊。”鄭相一幅憂心忡忡的模樣。秦鳳儀鬱悶的,“不至於此吧。”
“陛下想想,咱們這裡政務積攢,咱們這裡晚了一日,派發下去還得用車馬時間,便是到各州晚上一日,到各縣鄉就更不知晚到什麼時候了。若是什麼惠民良策遲了,說不得便有百姓要多受苦楚。陛下自幼在民間長大,最是知道百姓之苦的。”鄭相誠懇勸道。
秦鳳儀笑眯眯地,“我這裡也沒晚一個時辰,就大半個時辰罷了。這樣,咱們睡足了,做事效率也提高了啊。人腦筋清楚時,跟人昏昏欲睡時,這做事的效率也不同,不是嗎?”
鄭相嘆,“陛下要這樣說,老臣還有何可言呢?”
“唉喲,你可別這樣,朕只是要早上多睡半個時辰,至於嘛。弄得朕跟昏君似的。”秦鳳儀也叫苦了。
“老臣萬不敢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