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睡覺。”
李鏡笑,“那就更要少去了。”
“嗯。”
李鏡與秦鳳儀出去逛了一日,彼此皆心懷舒暢。就是李釗,見著妹妹拿回的《月下鳳凰圖》,不禁問,“你把秦鳳儀這畫拿回來做甚?”
李鏡展開來給大哥看,再次品鑑了一回,“大哥你不覺著這畫中還真有阿鳳哥的三分□□,趙翰林畫人物,當真是有一手。”
李釗微微皺眉,李鏡連忙道,“我想著,什麼時候請趙翰林幫咱們兄妹也畫一副。”
李釗面色大為緩和,李鏡忙將畫收了起來,不著痕跡的遞給丫環。李釗道,“收著偶爾一觀也便罷了,切不可掛到牆上去。”
“我曉得,待咱倆的畫得了,我再掛牆上,天天看大哥。”
李釗受用的點點頭,覺著妹妹還是有些品味的。
秦鳳儀嘆口氣,“娘,你不曉得,我前兒做了個夢。夢到成親了,你說多玄,今天我出門,就見著一位姑娘,生得如我夢中的媳婦一模一樣,把我嚇了一跳。”
桃花端來蜜水,秦太太道,“喝口水再說。”
秦鳳儀咕咚咕咚喝了半盞,秦太太問,“什麼樣標誌的女孩子,叫我兒這般魂牽夢縈。”
“別提了。”秦鳳儀擺擺手,“可是把我嚇壞了,幸虧這不是夢裡。”
大公主事件之相勸
此為防盜章; v章購買比例50%,防盜時間36小時!!!!! 李鏡與李釗是一道出來的; 見到李釗時,秦鳳儀還偷笑兩聲; 過去與李鏡打招呼; “鏡妹妹好。”
李鏡笑,“秦公子好。”
“別叫秦公子,多生分,叫秦哥哥吧; 叫我阿鳳哥也一樣。”秦鳳儀又贊李鏡這衣裳好; “妹妹生得白,這桃紅的正襯妹妹膚色好。”
李鏡笑,“女孩子梳洗起來時間久,讓阿鳳哥久等了。”
“也不久,我是想你早些出來幫我跟大哥說幾句好話; 別叫大哥生我氣了。”
李鏡早聽他哥抱怨過一回了,三人邊走邊說,李鏡道; “我哥那是與你鬧著玩兒呢; 哪裡就真生氣了。”
“那就好。”秦鳳儀道; “你不曉得,我一見大哥就想起我小時候唸書時學裡的老夫子; 那叫一個莊嚴威武。”
李釗道; “這麼莊嚴威武也沒把你治好; 可見那夫子不過了了。你要是過來我府上唸書,我包管你也能莊嚴威武起來。”
“不用不用,我有不懂的請教鏡妹妹就是。”秦鳳儀與李鏡啊,“鏡妹妹,咱們先去遊湖,中午就在船上吃,晚上去二十四橋,今兒十五,月色正好。”
“都聽阿鳳哥的安排。”
秦鳳儀是騎馬過來的,也帶了馬車,不過,李家兄妹自有車馬,秦鳳儀自馬車裡取出一個食盒,交給李鏡的丫環,與李鏡道,“裡頭是些我們揚州的小零嘴,你放路上吃。”
李鏡一幅淑女的了不得的模樣,點頭,“有勞阿鳳哥了。”
秦鳳儀當真覺著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不想他媳婦還有這樣溫柔的時候。秦鳳儀伸手要扶媳婦上車,李釗伸手就把他推開了,扶著妹妹的走,“上去吧。”
李鏡心下鬱悶的瞪他哥一眼,你看阿鳳哥的手,纖長潔白,陽光下如同一塊精雕美玉。看她哥的手,當然也不算醜,但與阿鳳哥的手一比,勉勉強強只能算漢白玉一類,雖帶個玉字,到底不是玉。李鏡就搭著這不甚美好的兄長之手上了車,心下很是遺憾,挑開窗對秦鳳儀一笑。
秦鳳儀湊過去同她說話,“我就在一畔騎馬,你有事只管叫我。”
李鏡道,“春天路上人多,騎馬小心著些。”
“放心吧,我曉得。”
李釗瞧著倆人隔窗說話,直接拉走秦鳳儀,“吶,你馬牽過來了。”
秦鳳儀與李鏡眨眨眼,騎馬去了。
秦鳳儀安排活動很有一手,主要是,他這十幾年沒幹別的,專司吃喝玩樂,對瘦西湖更是熟的了不得,每一處風景,每一處人文,他都能說得上七七八八。還有周圍哪有飯莊子都有什麼好菜色,更是如數家珍。
不要說李鏡,便是對秦鳳儀很有些意見的李釗,都覺著有秦鳳儀做嚮導很是不錯。
中午就在船上吃的飯,在揚州,春天的魚蝦最是鮮嫩,如今吃的是河蝦,這蝦子不大,殼軟,秦鳳儀那嘴頗是不凡,李鏡就瞧著,一隻蝦子挾進嘴裡,接著就是一隻完整的蝦殼出來。這等吃蝦的本領,李家兄妹是沒有的,李釗令侍女剝蝦。